我想着羽洛公主毕竟是女子,我们两个大老爷们看她一个人忙活确实不好,便也说道:
“我来吧,我和我大哥换着来,你多歇息一会。”
羽洛公主不给胡为民面子,自然也不会给我面子。不过她没有呛我,只是如实说道:
“这金骨针只在我手里可用,你们任何人拿去,都只是一块烂骨头而已。”
金骨针是羽洛公主后脑勺上的枕骨所炼,既然她说只能她用,那别人也没什么好说的。
不能帮忙,我也只能坐下来和胡为民喝茶。
就这样,羽洛公主歇息一阵杀一阵。我和胡为民坐不住了站着,站不住了坐着。到最后,我和胡为民都坐不住了。
茶水喝太多,我们两个都有了尿意。
人有三急,内急是第一。这种感觉不是说渴了饿了,你忍一忍还能过去,这个是真的过不去。
胡为民让我破开金光阵,让他先出去撒泡尿,而我却第一时间去看怖婴。
怖婴一边脱落它的人身,一边用无辜的眼神回看着我:
“茶是你们自己要喝的,尿是你们自己要撒的。这次破金光阵,可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胡为民已经憋的两条腿都绞到一起了,我也好不到哪去。要是再不破开金光阵,只怕我们两个就要丢人了。
没办法,我只能双手捏诀把金光阵破开,然后和胡为民争先恐后的奔了出去。
可是我们两个刚冲到正殿中间,却双双急刹住了脚步。
只见正殿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聚集了十几个蒋莽的部下。他们都穿戴着上阵杀敌的全套盔甲,手握刀剑等利刃,正在警惕地在四周搜寻着什么。
我和胡为民一见情况不对劲,想都没想就反身又跑回茶房。
茶房里,羽洛公主慢条斯理地刺着怖婴,怖婴不紧不慢地脱落着人身。吞天藤把那些脱落的人身拿起来,看一眼,然后才不慌不忙地塞进嘴里。
这几个不人不鬼的东西,如果不是它们做的事情太诡异,其实这个气氛还蛮安逸的。
而我和胡为民满脸惊慌冲进来的样子,就有点破坏这个安逸的感觉了。
羽洛公主第一个不耐烦起来:
“干什么?不是出去撒
尿了吗?又跑回来做什么?”
胡为民一把关了门,然后把食指抵在嘴上“嘘”了一声:
“坏事啦,蒋莽的部下们都在正殿里,他们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羽洛公主哼了一声:
“我回来这几日,府中上上下下都说我变了个人。虽然我已经找理由搪塞了,但还是有人觉得我有问题。”
我从最开始就担心羽洛公主,怕她一个人应付不来将军府那么多的人和事。现在看来,我这担心一点都不多余。
我说:
“你是不是被他们发现什么马脚了,不然这些人不可能带刀过来。”
羽洛公主看着我,眼神非常的……不好形容:
“什么叫马脚?我回来的第一夜,这些蠢人们就送来十几个女子。说什么我在外辛苦,让我回来好好享受一下。”
胡为民“啧”了一声:
“这有什么问题?可能蒋莽的那些部下们,以前就是这么孝敬蒋莽的。”
羽洛公主白了胡为民一眼:
“怎么没有问题?蒋莽明明是重病在身,这些蠢人们还送女人给他,这叫哪门子的孝敬?”
我沉吟了一下:
“可是你这次回来,可不是生病的样子。或许那些人见你身体无恙,这才送女人给你。”
羽洛公主正抬手要再刺怖婴一针,结果手却停在空中不动了:
“你说的没错,可问题就在这里。”
我茫然了:
“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