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我有啥可装的啊,我的小秘密你都知道了,你面前,我还有什么装的必要吗。我就说嘛,你就是看我不顺眼。到底哪不顺眼,直说呗。”
“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的不知道吗?”
沈郁澜仰仰头,小声吐槽,“这墨迹劲儿,真是和叶琼女士有一拼,好闺蜜天长地久呀。”
转头就换副嘴脸,“闻阿姨,说吧,要说啥你就说,别吊我胃口了。”
眉尖略抖,一口烦躁的烟吐出来,闻砚书反手想要摁灭手里半根烟。
沈郁澜快伸过去手,“浪费可耻,不要浪费。”
“怎么?”
“给我。”
“什么?烟吗?”
“对对。”
沈郁澜直接动手拿了,没等闻砚书反应过来,那半根烟就进了她嘴里,迫不及待地吸一口,享受道:“复活,满血复活。”
闻砚书看着那根烟嘴都是口红的烟说:“可是,我抽过了。”
“那咋了,我又没有洁癖。”
闻砚书目光充满审视,“你跟谁都这样吗?”
“是啊,有啥可大惊小怪的,不就是抽同一根烟嘛,又不是睡一张床了。”
闻砚书眼神充满不解,她的观念,这种亲密的事只有亲密关系里的两个人可以做,她与每个人之间都有一条清楚的界限。但沈郁澜与人交往时,那条界限似乎是模糊的,她跟每个人都可以很亲密。
“郁澜。”闻砚书背过身,喊她名字的时候,缓缓系上衬衫扣子。
臀很翘,腰很细,留一个红尘滚滚的背影给看痴的沈郁澜。
闻砚书淡淡道:“可以和很多人抽同一支烟,也可以和很多人一夜情是吗?”
沈郁澜一口烟闷进嗓子里,差点咳死,“这玩笑不能开啊,谁一夜情了,我多正经一个小女孩,你就随意编排我,闻阿姨,做人可不能这样,仗着自己年龄大就胡说八道啊。”
“你说我,年龄大?”
沈郁澜烦闷地拍拍头,“闻姨,闻姐姐,闻老板,咱能别这么玻璃心嘛,我没有讽刺你年龄大的意思,女人多大年龄都是支美丽的花,我想表达的是,你跟我相比啊,闻阿姨你和我沈枣儿相比,你的确比我大很多嘛,这是事实呀,我说的应该没有错吧。”
“是,郁澜,没错,一点错都没有。”
沈郁澜走到闻砚书身前,本想逗她开心,一抬眼,被她通红的眼睛吓到了。
“闻阿姨,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刚说浑话了,唉,我这破嘴,你别介意,我就是有时候容易神经大条,对不起啊,你,你别这么看着我,搞得好像我欺负你了似的。”
“你就是欺负我了。”
闻砚书情绪稍微起伏就容易眼睛红,眼泪含眼圈的样子,显得特别破碎,但她倔强地把委屈往回忍,头散着,下唇咬着,又很容易让人产生保护欲。
“我,我咋欺负你了?”沈郁澜赔着笑脸。
闻砚书仰仰头,深呼吸,“昨天晚上,你突然闯进我房间,抱着我,摸我胸,用力地揉,我说疼,你听不见,你还,你还……”
她像是受了伤的女人,眼神委屈极了。
沈郁澜直接木头了,眼前晕晕的圈在转,脑容量不够了,她的确记得这码事,但是,这件事的对象为什么会是闻阿姨,简直大逆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