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睜開眼朝時淺的方向望了一眼,這個女人,真是沒有下限!為了懷上他的孩子,不擇手段!
知道怎麼使用後,時淺把東西收好,日子不對,她今天沒有必要測。
時間也不早了,她準備先去洗個澡,還得再學習一會,抓緊把落下的課都跟上。
時淺拿了睡衣,走進浴室。
傅斯年再次睜開眼。
他的頭,一點都不痛了。
難道是因為時淺的原因?
昨天晚上,也是她回來後就不痛了。
今天又是她回來後疼痛消失。
不!他立即否定了這個想法,這毫無科學依據。
就如白見深所說,他的頭痛是間歇性的,恰好,這兩次不痛的時候都被時淺趕上了罷了。
他往床上望了一眼,看到那本童話故事,臉色一沉。
她竟然敢買這麼幼稚的書讀給他聽!
突然,浴室的門打開,他立即閉上雙眼。
只是剛剛的動作導致書本跌在了地上。
時淺聽到聲音,朝傅斯年的方向望去。
只見書掉在了地上。
她緩步走過去,把書撿了起來。
看著傅斯年這張帥氣的臉龐。
沒有多想,還以為是自己沒有放穩。
她打量著傅斯年,盡情的欣賞著這張俊美的面容。
「這張臉比起那些小鮮肉不知道要帥多少倍。」
「你的皮膚怎麼那麼好?細膩如瓷,白得清透發亮,連毛孔都看不到。」時淺忍不住伸出手,食指在他的鼻尖颳了一下。
傅斯年的呼吸猛然一滯,差一點破防。
這個該死的女人,還敢對他動手動腳!
時淺突然想到,她最近要完成的一個表演作業。
表演一個影視中的片斷。
影視原片,是一個母親在水災來臨的時候,無奈選擇救離她最近的孩子,結果,導致自己的孩子被洪水沖走。
母親去認領自己孩子的屍體的片斷。
這一段只有簡單的幾句台詞,但是,對演技的要求非常嚴苛。
功底不夠,根本做不到情緒渲染。
演的輕了,悲傷不夠。
演得重了,又會覺得虛假浮誇。
時淺緩緩走到一旁,醞釀自己的情緒。
傅斯年只覺得屋內突然寂靜下來,氣氛有些不對勁。
時淺轉過身,突然疾步走來,對著虛空表演。
「我的孩子呢?我兒子……年年!是他嗎?」她的聲音顫抖破碎,配合著她生動的表情,如果有人看到她這表演,一定會在一秒之內代入到戲中。
傅斯年:……
這個女人,發什麼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