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容望着他的脸,情绪渐渐平静。
“曹衍,把我们两个人的感情留在过去不好吗?你我都各自成家了,再谈论当初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你何苦这样纠缠。”
“不,你不能这么说,我不允许你这么说。”
曹衍的声音接近颤抖,理智逐渐崩溃。他将卫子容拽到怀里,两条胳膊紧紧环抱着她不肯松手。
“你放手,你放开我。”
卫子容又急又气,气得她朝胡茂的厢房喊了一句。
“胡大人,褥子可厚,要不要再添一床?”
果然,曹衍立马惊慌地撒开了手,厢房里面传来一堵敦厚的声音。
“噢,不必了裴夫人,这褥子已经够了。”
卫子容瞪了一眼眼前不可理喻的男人,转头就走了。她刚到卧房门口,里面就灭了灯。
卫子容顿了一下,扭头朝后看了一眼,斜下方的廊里,曹衍还在注视着她。
她打开门,借着雪地反射的光亮,找到火折子将油灯点亮,接着将门掩上。
卫子容搓着冻得通红的手,朝榻上看了一眼,裴岸两眼紧闭。她将油灯端到榻边的案几上放下,在榻前窸窸窣窣地脱掉外衣。
随后吹灭了火苗,从裴岸的脚边爬到榻里侧,小心翼翼地掀开褥子躺下。她扭头看了眼身旁的男人,见他没什么异动,便闭上了眼睛。
在接近半清醒半睡着的状态时,卫子容听到黑暗中一声悠悠的质问。
“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
“什么?”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望着裴岸的轮廓。
“我问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
他的语气凌厉了几分,卫子容清醒了不少。她就知道,方才在廊下,裴岸肯定听到什么了,否则为什么会在她刚要进屋的时候,故意将灯熄灭。
沉默良久,卫子容缓缓开口,“我若说了,夫君会生气吗?”
她听到裴岸叹了一口气。
“说吧。”
语气无奈又稍显期待。
“其实……其实我和他曾经相恋过,后来因为一些人和事就分开了,但我如今对他没有感情了。”
她怕了,所以刻意解释。
“没有感情?”
裴岸冷笑一声,像是笑她的话怎么可以说得这么虚伪。电光火石间,翻了身子。
“唔……”
卫子容的下颚被一只布满茧子的大掌紧紧箍住,迫使她不得不张着口。在这抹黑暗中,她看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裴岸那双幽暗的眼睛里,闪烁着星星点点的火光。
卫子容试图质问他究竟要做什么,下一刻,双唇被狠狠地堵住。是一种带着怒气和蛮横的冲动,将她的唇辗转蹂躏。
他已经丧失理智了,明明卫子容已经坦白了,可他还是怒火中烧。在卧房时,他一直克制自己,不去听他们两个究竟在说些什么,但他还是听了。
卫子容的里裤被拽掉,裤口褪至膝盖。
“疼……”
裴岸压着她受伤的手了,情急之下,她狠狠一咬。黑暗中,只听一声嘶的声音,她身上的重量随之消散开来。
瘸了一条腿,还这么有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