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事情暴露出来,贺文宏也不再装了,他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
“是又如何,公主,这天底下哪个男人不是沾花惹草的?这三年来我已经算是洁身自好了。”
“洁身自好?洁身自好到和陈水儿搅在一起?”
“原来公主还在为此事耿耿于怀。”贺文宏脸色更加阴沉,语气越发理直气壮,“虽然你是公主,但女子向来以夫为天,我劝公主见好就收,只要今晚愿意接纳我,我保证从今以后我们能做一对恩爱夫妻。”
“贺文宏,本宫不是什么供你挥之则来呼之则去的物件,你最好记清楚了!”
面前的贺文宏样子看起来格外可怕,好像要把云清伶生吞活剥了似的。
贺文宏冷笑一声,“看样子,公主还对陈水儿的事介怀,那又为何在皇上面前替我说话?”
贺文宏这种人却是黑心肝,但他长了一副好皮囊,个子高大也挺拔。
他缓缓朝云清伶凑近,灯烛下的身影完全把云清伶笼罩住。
云清伶在贺文宏进行下一步动作之前,抬起手狠狠落下一个耳光。
啪啪两声,云清伶还不解气,在贺文宏脸颊两旁各自来了一下。
云清伶用的力道极大,仿佛要把前世今生的恨都宣泄而出,打完连带着她都感到掌心发麻,贺文宏的脸立即高高的肿了起来。
“你敢打我。”
此时,贺文宏早已经忘了身份尊卑,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恶狠狠的看着云清伶,那眼神就
好像盯着猎物的恶狼。
云清伶也不怕他,她都是死过一次的人,还会怕贺文宏这种鼠辈?
她扬声喊道:“冷情,把他给本宫扔出去,以后绝不许他再随意进院子。”
云清伶话音刚落,守在门外待命的冷情立即像一阵风一样进入屋内,揪住贺文宏的衣领子直接把贺文宏整个人扔了出去。
纸鸢也走进来,上下打量云清伶,关心的询问:“公主,你没事吧,驸马他……”
“纸鸢,这些都是贺文宏碰过的东西,都给收起来烧了,本宫嫌脏。”
云清伶一脸嫌恶,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恶心,要不是为了报仇,她早就将这一家子扫地出门。
只是,这样未免太便宜他们。
第二天一早,云清伶刚刚梳妆完毕,老夫人院子里的丫鬟又来请她过去。
“公主,老夫人请您过去用早膳。”
云清伶放下手里的珍珠钗,老夫人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反正准没好事。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倒要看看老夫人又能说出什么名堂来。
云清伶满意的看了看铜镜中的自己,正值青春妙龄,再加上保养得当,皮肤嫩的几乎可以掐出水来,一双桃花眸默默含情,其中仿佛荡漾着一汪春水,远山眉黛又黑又浓,十分自然。
她今天穿着一件水绿色的襦裙,看起来异常漂亮。
云清伶对自己如今的模样很是满意,便直接去了老夫人的寿喜堂。
云清伶到的时候,老夫人身边一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