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孩子
小玩心重,没法约束好自己,今后好好督促,外加请夫子认真教就是了。
不过,贺文宏此时也在心里埋怨云清伶不够关心贺郅鸣,否则贺郅鸣怎么会有机会偷懒,连篇论语都背不出来,将来总不能让别人耻笑他贺文宏的长子是个五岁都背不出论语的草包。
“父亲,我……”贺郅鸣努力想了想,张夫子确实已经教了他不少古诗词,还叮嘱他课后一定要熟背,可他早就把张夫子的话抛到九霄云外,又怎么可能背得出来,现在差不多一首也记不住。
贺文宏等了很久,见贺郅鸣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更是大发雷霆,劈头盖脸对着贺郅鸣就是一通骂。
贺郅鸣自知心虚,头埋的很低,恨不得找个地缝藏起来,气的贺文宏专门让府中的下人盯着贺郅鸣,让贺郅鸣看书,晚上还要来抽查,而他则脚下生风,直往云清伶的院子而去。
云清伶刚喝完一碗甜汤,揉了揉有些撑的小腹。
纸鸢打趣道:“公主近日胃口倒是越发好了。”
吃得好睡得好,还不用操心贺家那挡子事,心情好了,胃口能不好吗?
“好是好了。”云清伶有些无奈,“就怕到时候吃多了发胖。”
爱美是女子的天性,云清伶也不例外,心里忍不住联想,要是让宁少安看到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多了些赘肉……
越想,云清伶越是觉得羞赧,好端端的,她想宁少安做什么。
“哪有
啊,奴婢觉得公主就是太过清瘦了些,需得好好补补,珠圆玉润的才好看。”
主仆两人正说着话,门口传来丫鬟的声音。
“驸马,未经公主允许,你不能进去。”
贺文宏来了,云清伶的好心情一扫而空。
她站起身来,走出门去看向贺文宏。
“驸马,光天化日,你要强闯本宫院子不成?”
她可是公主,不是寻常好拿捏的内宅夫人,贺文宏敢不尊重她,可是要按律被责罚的。
贺文宏这才意识到自己没有注意分寸,连忙退后两步,“公主,我是有话要问你。”
“什么话。”云清伶眼神示意,两名丫鬟不再阻拦,贺文宏也就跟着云清伶进了屋子。
云清伶端端正正的坐在软榻上,一手靠着金线密织的锦绣枕头,一手摇着团扇,扇柄上的金穗子一摇一晃。
贺文宏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对着云清伶就是兴师问罪。
“公主,刚才我看到鸣儿着急忙慌的从前院跑来,问他,他说出门去买了字帖。我以为他勤奋上进,就到他的院子抽问他的功课,谁知道他却一问三不知,甚至就连古诗词都记不住一首,平时鸣儿的功课不都是你在督促,他如此懒怠,难道你竟丝毫未曾察觉?”
父母之爱子,则为其计深远,贺郅鸣明面上是养子,贺文宏实则心里清楚,他就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生怕贺郅鸣偷懒误了自己的前程,将来成为文墨不通的草包,像连珠炮
似的一通责问。
“公主,鸣儿是你我的长子,为家族争光的重担都落在他身上,对他的关心与督促皆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