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妇,引申意为男人离弃,对他人或环境心存不满,给别人摆脸色的女人。
阮·梅没有为小雅解释这个因白言的玩笑而出现在这个房间的词汇,就理性判断,解释完之后只会引来更麻烦的话题,浪费时间。
白言也没有解释,只是对着好奇的小雅笑了笑。
不知是故意还是巧合,可爱的春日之神一句话将这个话题引向终结。
白言和阮·梅今天的嘴皮子过招环节也就此结束。
春日之神好奇的目光依旧看着二位:“爸爸妈妈你们怎么不说话了?”
白言回应这孩子:“你先把睡衣换了吧。准备洗漱,然后我们一起下楼。”
小雅暂且放下问题,点点头:“嗯嗯。”
安置完孩子,白言吃了块梅花糕,转头看向阮·梅,把上衣的第一颗扣子解开:“我本来是想找亲爱的助手,给她答应的这段时间每天的奖励的。”
阮·梅的语气依旧平静,但隐约能感觉到些许期待:“那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白言笑了笑,又把刚刚解开的扣子扣上:“等晚上吧。”
阮·梅已经习惯了他的玩笑,也明白他不会失约,隐约包含期待的目光恢复平静。
片刻后,小雅把睡衣换下,穿好了外出的衣服,坐在梳妆台前。
这次是父亲帮她梳理睡眠中弄乱的翠绿秀。
母亲在旁边一边进行着记录,一边看着她。
女孩水灵灵的大眼睛和母亲绿宝石般眼眸对上视线,小脸上挂起微笑。
扭头间,头被自己的动作不小心扯了一下,笑容又转变为微痛。
等阮·梅和小雅洗漱完毕,白言把桌上的梅花糕打包进自己的储物设备,然后和两人一同下楼。
歌德宾馆的二楼大厅中,早起的列车组成员已经找了合适的位置坐下。
其中就包括三月七,以及不情愿,但是还是被三月七从卧室里揪出来的星。
此时的星正坐在椅子上,委屈巴巴地低着头,接受着三月七的数落。
三月七叉着腰站在她身边:“说,你是怎么做到均匀地把整个衣服弄得那么脏的?是不是半夜翻垃圾桶去了?”
“我就是在地上打了个几个滚。”
听到这句话,白言想到星半夜里为他演示裂界传送门,从他面前又滚回裂界生物群里的场景。
星从空间站就开始翻垃圾桶,从那时开始星的衣服卫生问题就是由三月七帮忙负责的。
虽然是用机器进行的清洗,但是多少还是有些不像话。
在这件事上星也没有耍嘴皮子,老老实实地接受批评,但是下次可能还犯。
此时,二楼大厅以及楼上客房楼梯的连接处,白的狐人女子从楼上走下。
经过高强度训练,浑身酸痛的身体,一个不注意踩空了,差点摔倒。
三月七注意到,转过头去,就连她也能看出对方的疲惫:“清云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停云听着自己伪装身份的名字,抬起头来笑了笑。
就刚刚三月七这个问题,她的目光朝白言那边飘了飘。
阮·梅也被刚刚的动静吸引到注意力,从对方的目光中注意到了这一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