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袂掌着她的脸,边往上顶带着她动,边用戴着婚戒的手抽她湿漉的腿根。
那里离小逼足够近,抽一下就能感觉到内壁敏感的蠕动,本就窄的口勒着肉棒根部,像小圈的橡皮筋儿。
她刚读大学的时候,有一段时间爱让他戴那种幼稚的东西。
但姑娘一过了二十岁审美喜好开始固定,很快又重新买情侣款的老花链子,骑在他身上换过来。
那段时期的幼妹简直像刚成年的小马,精神头兴奋得不像话,汗津津的身体仿佛沥水的白玉,一有空就要回来见他,而后在那短暂的一两天休息时间里,无时不刻攀在他胸口,反反复复地叫床,舌尖湿润,咬他胸口,在他射精的时候故意喊他妈妈。
那时候有空,他甚至爱上被她榨精的感觉,想不到有一天,这种被妹妹尤为热衷的亲密事情,也会被她放在生活的第二位。
以前她想要的时候,他从来金金优先。他们是兄妹,哥哥如此,妹妹不该亦步亦趋吗?
李承袂沉沉喘息着,又抽了她一下。 “少来,”男人的声音是与此情此景相符的沙哑:“自己抱住腿,把伤口露出来。”
从前有过,所以即便不看,也知道屁股现在一定出现了很多道浅粉色的划痕。戒指弄出来的伤口不至于失血,但偶尔失控的几下,流下来的一两滴血珠,也足够他们今晚尽兴了。
因为足够湿,戒指的边缘刮破皮肤并不觉得痛,反而加剧受伤的快感。
裴音仰着头呻吟,一声比一声软,呜呜咽咽叫着哥哥。
“唔,唔……哥哥把我弄伤了。”
裴音躺在他身上,那种此进彼退的感觉,像是变成船。
不能控制自己的位置,失力感令她忍不住要摸他,手往下,进而碰到李承袂腹肌侧边的汗,和大腿上她流下去的水。
李承袂凉凉地回敬她:“金金把我弄湿了。再不快一点,就要干掉了。”
血痕也会干掉的。别的没有痕迹,但流过血珠子的地方会有薄痂。那里好敏感,哥哥往日覆过来帮她剥掉的时候,手握着大腿埋在腿间,像是舔穴。
裴音笑得断断续续,侧过头亲他,被男人密不透风堵过来。
他吻得也像操她那么深,尤其如今身体彻底成熟没什么顾忌,就更肆无忌惮。
“抬头,看着天花板。”李承袂松开她,手从她身体两边过来,放在她胸上。
“别的人跟你不沾亲带故,或许怎么样都可以,可我是你哥哥,要怎么说?”
他用力揉她,阴茎一次次撞进宫口。
“……难道要我真的开口,让自己的妹妹放下手上的工作,和我做爱吗?那我成什么了……金金,我并不是不忙,只是不想带着工作回家见你而已。”
这对李承袂来说,已经算是情话了。
他低头吻着裴音的顶,把妹妹胸前睡裙的绸缎揉出色情的褶皱与阴影,呼吸越来越重。
裴音攀着他的手腕张口无声喘息,表情失神空茫,显然刚刚泄了一次。
并起腿,又被哥哥进入的动作撞开。她散着骨头被他揉得心口酸,乳肉被揉捏的微妙快感因为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反而加剧了。
裴音想起现在住的这间公寓当初在装修时,自己曾经兴致勃勃跟李承袂建议,在天花板装一条镜子。
李承袂当时以风水为缘由否决了这个想法,现在看来,他不是完全不懂她的心思,只是不想她把独居的家搞得那么涩情。
“当初明明说,这套房子是我工作了一个人住的,所以装修要稳重,不能那么小孩子气,”裴音吻了吻他的下巴,轻轻喘着气:
“结果呢,是哥哥非要住过来……如果换成之前说的,我周末休息去哥哥那儿看望,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呜……呜呜,不会因为忙,就让你难受……”
李承袂沉沉道:“裴金金,你非要用‘看望’这么刻薄的词来形容你哥哥吗?”
裴音又要笑,才刚笑了一声,乳尖就被身后的哥哥掐住了。
揉着奶尖尖的指腹上有薄茧,痒得受不了,裴音的声音转而便挟了哭腔,双手握着他一只手腕哀求。
“哥哥,要做……想你吃奶,呜…吃我吧,埋在我这儿……喜欢…”
李承袂把着她的膝弯将人往上托:“先等等,不要着急。关于…‘看望’,你重新讲一下。”
大概是因为他刻意冷淡下来的声音,裴音抿着唇,没两下就受不了,泄了出来。
“哥哥……哥……不看望,是我周末去哥哥那里住,去住……”她用眼神焦急地示意他。 李承袂这才愿意,他在女孩子高潮后柔和的水流里缓慢进出,安抚她此刻身体的敏感,防止妹妹坏掉:“一周见你一两次,比男友那种关系还不如,……我宁可难受。”
他低声开口:“我唯一后悔的,是没有让人设计这个房间天花板该有的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