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X啊。”儒雅的资本大鳄低头叹气,“那个小姑娘。。。在太年轻的时候太惊艳不是什么好事,毕竟就连你们这类官方之人。。。也未必会对人设身处地宽容,不是么?”
这话意有所指,简直戳中了萧译心中的隐秘,就好像他一直对谢庸提“那个女人”。
都是黑历史,谁比谁高
贵?
不过谢庸显然是在替詹箬吸引官方注意力,给她减少存在感。
萧译黑着脸走了,山魈会被送回市里,重兵把守,直到能审问,但萧译没有跟过去,因为现在也没法审问什么,他去了山里。
那坟墓底下还是能查一查的。
老管家下来了,看到谢庸站在原地,“先生?”
“跟导演那些人说一说,让他们以后好好说话,不该说的就不要说了。”
老管家知道谢庸指的是詹箬动手处理掉山魈的事,而这一层好多剧组的人,那个圈子的人吧,嘴巴大的人多得是,动辄风吹草动,风声鹤唳,博人眼球换流量资源。
“已经说过了。”
谢庸这才离开,眉眼有些疲惫,估计也困了。
而从头到尾他都没问过其他人的生死。
他说他这类人是绞肉机,其实也不是吹牛逼。
山河无穷大,人间尽浩渺。
人的性命本来就是最微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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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熊达肚子饿了,去捣鼓了点吃的,詹箬两人坐在吧台边上,宁檬已经跟宁父打完电话了,后跟詹箬说:“我现在才知道谢叔以前是怎么回事。”
“大概就是爱上了一个坏女人,但那个坏女人不爱他,只是利用他而已。”
熊达挺会抓重点,“有多坏?”
宁檬微微皱眉,搜出了一则消息递给他们。
新闻的内容格式很简单——XXX集团董事长空难而死,遗孀XXX继承其名下所有产业。。。
啊这?
“这类
新闻这些年好几个,每次都是非谋杀,都是意外死亡,好几个国家,欧亚都有,你知道现在她身家多少吗?”
熊达:“多少?”
“最少一百亿吧。”
“这么多!”
“我说的是美金。”
“卧槽!”
拍电影吗这是?!!
詹箬都有些吃惊。
想到自己撑着绝症病躯,累死累活,顶着头秃跟猝死的风险赚点钱。。。你看看人家,你看看你。
想到自己那些年里拒绝过的某些“捷径”,詹箬竟无端苦笑。
是不是一开始她就选一条好走的路,可以改变她跟姐姐那惨淡的下场?
其实活着已经很难了,为什么还要选择更难走的路呢?
命运本也没厚待于我,凭什么还眼球我端德肃心?
如果,如果能改变当年的事,她会怎么选?
也许她本就不会离开姐姐吧。
每次做手术痛苦不堪的时候,她都在想:如果能死在姐姐怀里就好了。
而不是离她那么远,那么远。
隔着大洋彼岸,如千万里遥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