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
随着这么多天的准备,弹药已经很充足,并且还训练了五百的火枪兵,当秦越的军队大规模逼近后,叛军的噩梦开始了。
原来还有一些叛军将领嘲笑城墙上放的黑铁桶是做饭用,当火光在铁桶中喷涌而出的时候他们彻底傻眼了,随着炸药包落地,一片片士兵的残肢随着泥土被炸的飞了起来。这巨大的声响吓坏了冲锋的叛军,他们的战马也没有听过爆炸声,当巨声响起,战马受惊狂奔,后方很多将领被受惊的战马甩了出去。
张肃等人看着哀嚎的叛军更加兴奋起来,压抑半月有余的怒气终于得以释放,火光与爆炸犹如画笔在漫天飞舞,在城外勾勒出了一幅地狱的写真画卷。
东边更是热闹,各种火器齐,叛军根本无法靠近城墙,墙下的灾民早已经被一声声巨响吓得捂着耳朵蜷缩一团。
“冲啊!冲破城门杀进城去!”
“冲啊!”
城东叛军的战斗意志空前高涨,因为他们知道如果不攻破城门就只有死路一条,这是他们最后的机会,可城楼上的白山见此却更加愤怒:
“你们瞄准秦越狗贼没有!”
“禀都尉!已经瞄准了,只是夜色中无法确认,那中军旗帜下的应该就是秦贼!”
炮兵手指着叛军的中心位置,几面绣着秦字的旗下一名威武将领被里三层外三层的保护着,由于黑夜无法看清他的样貌,但根据服饰与护卫规格看,应该是秦越。
白河研的两门新款小炮已经瞄准了躲在后面的秦越,还有一门在南城门楼上,此时两名军士带着一个身穿紫色长袍的人来到了城楼上。
“阿爸?”
“嗯!伤亡怎么样?是不是秦越那狗贼坐不住了?”
白山见到白云海登上城楼其实并没有感觉惊讶,因为就是秦越害的白云海险些丧命,并且还废了武功。
“是的,阿爸你看,就这么一小会儿,他们已经起十多次攻城了,那个人应该就是秦越,不过太远了我看不清,那狗贼狡诈,万一不是他,要是把替身打死的话,再找他可就不那么容易了!咱们的伤亡基本没有,他们无法靠近城墙!”
白山指着远处的旗帜,白云海向前扶着城墙边看了看,从怀里掏出一只2o厘米左右细长的管子,拿出之后轻轻一拉又长了一块,他透过这管子看向那边,看后摇了摇头,将东西递给了白山。
白山学着父亲的样子对着那里看去。
“阿爸!这怎么看着更远了?”
“你拿反了,调过来,眼睛对着这边!”
经过白云海的指导,白山重新望向了秦越。
“阿爸!这看的好远啊!我看清了那人不是秦越!”
白山透过单筒望远镜确实现那是秦越的替身,身材和长相都差不多,不仔细还真不容易辨认出来。
白云海点了点头,叹息道:
“和我猜的一样,估计那狗贼这会儿已经跑远了,他看到这火器威力应该能猜到自己毫无胜算,如果等到两侧和后面的大军赶来,他只有死路一条!”
白山还在用望远镜在敌军中不停地查找,看了半天并没现秦越的身影,疑惑道:
“阿爸,那他会从哪里逃走呢?”
“如果带着大军他逃不出去,如果就几个人应该还是有机会的!”
白山听了父亲的话有些失望,微微点了点头,此时已接近午时,又过了半个时辰左右,攻城的强度慢慢降了下来,他们久攻不下也有些士气低落,并且此时在天雷炮下侥幸活下来的军士已经陷入癫狂,他们不停地说着惊恐的疯话:
“这是老天爷惩罚我们了!你看那天雷就光劈我们!”
“一定是上将军激怒了上苍!”
“我不想死啊!我还没有摸过女人呢!”
越来越多的叛军相信了这个说辞,他们没办法不信,因为面对的东西已经出了自己的认知,所以只能往神明上去想,没过一会儿攻城停止了,很多士兵都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嘴里还念叨着请求神仙原谅的话。
神仙像是原谅他们了,叛军停止攻击后这天雷就没有再响,南门外的军士们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张肃等人见到叛军停止了进攻,他们竟然因为要不要主动出门反击吵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