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轻诉着,又无奈的拍了拍白河的肩膀。
“大哥!你想如何应对?”
“我也是刚收到密探消息,这等大事我不敢擅自定夺,应请阿爸决断!走!我二人回府!”白山说完就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
片刻后有名军士为二人牵过了马匹,白山翻身上马,可白河却是第一次骑马,由于没有马蹬,他费了好大力气才坐上去,白山双腿向内一压,那匹白马就向前跑去。
可白河就没有这么顺利了,屁股在马背上七拧八拧老半天,可马还是如同散步一样“咯哒,咯哒”悠闲地走着。
片刻后白山转了回来:
“二弟,你是脑子摔坏了吗?怎么连马都不会骑了?”
“不瞒你说啊大哥,我就连自己多大,今年是何年何月皇帝是谁都不记得了!”白河坐在马上紧紧地抓住缰绳,死死盯着地上,头也不敢抬。
“这样也好,至少不像之前那样整日胡闹了,不过有些话在外可不能乱讲,今年是君德七年,当今陛下名讳不可乱说。”
白河听后有些不知所措了,因为他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到哪一朝代有这个年号,他们的衣着服饰明显是秦汉的样式,可从秦始皇统一六国之后才开始有皇帝一说。
也就是说,这是一个处于秦汉时期的华夏文明大一统王朝,并且从来没有过这段历史的记载。
这可就有些不好弄了,因为没有历史事件可以参考啊,何况自己没有任何特殊的变化,就连身体都变弱了,只有脑中的记忆,可一个普通大专生的知识可以支撑多久呢?
“想什么呢二弟,以后可不许再说这种话,边城人鱼混杂。”
“嗯,知道了。”
二人边走边聊,回到府上刚好见到白云海在前院打太极拳,李管家和几个家丁则在一旁连连称赞,苏三哥也在其中。
白云海见儿子们一脸阴霾的回来便收起了招式,吐出一口浊气,对着一众家丁摆手说:
“你们都退去吧。”
他拉着两个儿子一同坐在了一旁的石墩上,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来回打量着二人。
白山从怀里掏出那个布条递给了父亲,白云海默默地看着,表情逐渐变得有些复杂。
“老二看过了吗?”
白河点点头没有说话,兄弟二人都在等待着父亲的意见。
白云海故意拉长声音试探着说道:
“如果咱们搬家…”
话没说完他就看见大儿子嘴角都快咧到地上了,正瞪着眼睛看向自己,于是他赶忙又接着说:
“搬家那肯定是不行了,搬家不赶趟儿了,你哥俩先说说,我听听。”
白山一脸愁容道:
“阿爸,今日你怎还说起玩笑话来了,我的意思是你快给我姑父书信一封,让人骑快马送去,借些兵马粮草来,再或者当我边城受到夹击时,让他率兵在一侧杀出,杀那秦越狗贼一个措手不及!”白山说完看了看白河。
“阿爸,大哥说的对,可就怕那秦越狗贼也想到了这一点,到时候如何是好?”
白云海板起了脸对白河骂道:
“你他妈少卖官司啊,有屁快放!”
白河顿时觉得尴尬无比,这老白头儿啊变脸太快,于是尬笑道:
“如果北山沦陷左将军定会立刻献关,不然他就被两面夹击,我赌通国人不会等到半个月秦越来了才攻打我们。”
白山父子一脸疑惑的看着这平日里不学无术的老二,白河没在意他们的眼神,又接着说:
“他们说是平分,一定是都想着自己多占点,可谁攻下边城就能有了主动权,进可攻退可守,所以我料定通国大军会赶在秦越来之前攻打边城!”
白山点了点头道:“有道理,换做我也会这样做,让左将军的士兵冲在前面,全死光也不心疼!”
“对,我们就这点人马,他们都不会放在心上,他们想要的是这座城!”
白云海站起来照着白河的脑袋就扇了一下:
“还他妈卖官司,快点儿说重点!”
这一下给白山也吓一跳,连忙起身扶着父亲又坐下,白河揉着脑袋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