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听闻哀叹一声,露出愁容,道:
“唉!我娘舅和舅母也是太惯着白河了,以前我爹就与我娘说过,可让白河到我他身边历练,我娘心疼侄子就是不同意,这回大了更不好管了,那我曹武也不能做这个坏人,由他去吧,完了婚应该就会好些,听我娘说他那未婚妻聪明贤惠,文武双全,有些手段,想必能管教好他。”
刘将军哈哈一笑,从腰间取下酒袋饮了一口,笑道:
“哈哈哈,对对对,这小子啊就得找个厉害点的婆娘管教才行!”
枫华郡望龙县城,上将军秦越高坐在府衙之上,下方是一名四十岁左右身穿银甲的将领,此时这将领正被人五花大绑,站在台下,他髻凌乱腿上还有鲜血不断渗出,脸上表现出誓死不屈的神情。
秦越突然一拍桌案,怒道:
“忘恩负义的小人司马延,你可知罪!”
这司马延长啸一声,向地上吐了一口带血的口水,怒目圆睁怒骂道:
“我何罪之有?莫非我不愿追随上将军西去就有罪不成!你这通敌卖国之辈,但凡我华夏子民都应人人诛之!呸!国贼!”
还没等秦越说话,旁边一个威武强壮的武将就冲了过来,一拳狠狠地打在了司马延脸上,打的他差点倒地,被旁边的两名军士扶住了,这名武将怒道:
“娘的!小小校尉还敢与上将军如此说话,若不是上将军举荐,你他娘的现在顶多就是个百将,不识好歹的东西!”
哪知司马延丝毫不惧,又吐出一口血痰后继续怒道:
“百将如何?我的手是干净的,你张富植的手上却沾满了华国人的鲜血!”
那强壮的武将一听立刻不淡定了,抽出长剑就要上前刺死司马延,这时一名谋士打扮的人伸手拦住了他,又不慌不忙的对司马延说道:
“司马延我问你!你可知此时我们大华国白米多钱一斤?粗米多钱一斤?浊酒多钱一斤?有多少因饥荒百姓流离失所?”
司马延一听,立刻转过脸去,怒道:
“庞楚!我知你巧舌如簧,近年来我国大旱,又遇蝗灾,难道这就是你们叛国的借口吗?那岂不是以后出现灾情就要有人造反不成!哼!要杀就杀!何必啰嗦!”
庞楚刚要说什么,秦越又用力一拍桌案,喝道!
“拉出去!斩!”
两名军士立刻拖着司马延去斩。
秦越没有说话扫视四周,县令颤颤巍巍的的站了出来,一脸惊恐的说道:
“庞谋士所言极是,上将军有何吩咐下官一定照办!”
秦越看了看这人,六十多岁须花白,身体消瘦眼角已微微下沉,手还不停的抖动,他轻蔑的看了一眼,道:
“张县令倒是痛快,安排人带着我的军士,把县城的储粮都给我装上!”
张县令一听,立刻连连摆手,哆哆嗦嗦的说道!
“上将军不可啊,我望龙县灾情严重,这储粮是朝廷刚下来的还未给百姓分派一粒啊,为了本县百姓求上将军莫要拿走啊!”
秦越身子向前靠了靠,微微动了动嘴角,道:
“张县令,这算我借的,待我得了天下加倍还你便是,再啰嗦一句,你好好看看这是谁?”说完一摆手,两名军士押过来两名中年男子,进到大堂就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他们满脸是血,已经肿的看不出本身模样,哭喊道:
“爹啊!就依了上将军吧,我们实在挺不住了,你孙儿也在他们手里啊,你要是不同意咱们一家就没命了啊!”
张县令见此颤巍巍的上前辨认,现确实是自己的两个儿子,便没了骨气跪倒在地,道:
“上将军拿走便是,还请放过我一家老小!”
秦越见此哈哈大笑,站起身露出得意的神情,笑道!
“哈哈哈,张县令是个识抬举的人,本将军记下了,来日定会加倍奉还,来啊,去取储粮,明日一早启程!”
张县令带着两个儿子出去了,秦越还算守信,放了他们一家,不过这拿捏人家软肋的手段也是够狠辣,就好比打断你一只腿然后逼着你买他的拐杖一样。
县令走后张富植向秦越一抱拳道:
“上将军!还有不肯降的将士如何处理?”
秦越沉思片刻,又看了看庞楚,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