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在这个时候或许也屈从于一个天乾的本能,又或者说没有任何经验的天乾,在第一次时如果没有链子拴着,根本不可能控制住这种本能。
姬晌欢喘息着,他本来就很不擅长忍住自己快乐,更压不住自己的声音,这个时候自然也没有压得住,他很想说什么,可是话已经很难夹在呻吟中说出来。
更让他觉得措手不及的是,他被萧无辞控制住了,根本无处可逃,动弹不得,只能被那根东西撞得晃个不住,又疼又酸又麻。他明明应该很讨厌身体这样的失控,萧无辞这样的鲁莽,却又比任何时候都觉得满足。
他又觉得萧无辞为自己失控的样子简直太符合他的心意,他为此颤抖不已!
“萧…无辞,你等一下…”骤然爆发的快感让姬晌欢的腰几乎紧绷得快要折断,他简直无法想象,明明萧无辞还没有找到他身体里的关窍,只是浅浅蹭过,他就已经到了高潮,他甚至开始害怕之后会发生什么。
萧无辞没有应声,他的手指也许是为了安慰,又也许只是挑逗,轻轻摩挲过姬晌欢汗湿的腰身。然后他的舌尖舔过姬晌欢的通红的耳廓,很是满意姬晌欢的低叫出声,他看起来一点也没有打算停下,更没有打算让姬晌欢缓一会儿。
“你…”姬晌欢有些着急,他头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病急乱投医,他伸手去推萧无辞,推一下他本来绝对知道这种时候碰不得地方。
他怎么可能会忘记,萧无辞和他说过,在情潮的时候按压他憋着尿的膀胱,这种疼痛与憋胀只会让他更兴奋,更难耐?
而他现在又已经憋了太久,他实在很渴望一个发泄口,任何一点刺激都让他想要更多得索取,想要让姬晌欢狠狠地“付出代价”。
所以姬晌欢只能惊叫出声,在那根阳具狠狠刮过他内里那倒口子的时候,他几乎连脚趾都要全缩起来。
他更想后悔,后悔给那根银签也雕刻一枚花朵,现在这枚没有取出来的花朵,在阳物狠狠顶上来的一瞬间,更狠狠碾过那最不堪扰的地儿,让那片最敏感的地方雪上加霜。
“不行…等一下…”姬晌欢有点崩溃,他再不愿意承认,他也已经高潮了第二次——虽然这是世界上最舒服的事,可是他真的为自己接下来感到担忧。常年习武的武林高手,在这一刻竟然第一次担心起了自己的体能。
萧无辞捉住了姬晌欢乱动的手,更把它们压在了姬晌欢的头顶,任姬晌欢的腰想要逃跑一样摆动起来,又哪里也逃不去。姬晌欢曾经想要摆脱萧无辞的控制简直可以说轻而易举,现在却会觉得难于上青天,他几乎要爽得没有力气。
“你不也是第一次,你怎么…”
姬晌欢仰起脖子,他简直百思不得其解,他甚至要不是真的一直在萧无辞的身边,又见过他之前在云中雀那屋子里被他挑逗时青涩的样子,他都要以为萧无辞身经百战了!
姬晌欢的话被打断了,因为萧无辞撞进他那倒口子里头的时候,还轻轻咬住了他的乳尖。细微的疼痛转瞬即逝,仿佛是尖锐的爆鸣音在身体深处炸响开来。
姬晌欢的头脑空白一片,他觉得登临极乐这几秒,自己几乎要把这根东西咬断在身体里。
可就在这时候,这一刻,萧无辞忽然抽了出去,姬晌欢透明的汁水潮涌而出将这又热又红的东西染得亮晶晶的,甚而有一些从缝隙挤出来。
姬晌欢一动动不了,他总觉得他很想问一问发生了什么,问一问为什么,可是他已经像是体验到了萧无辞当初说的那个拉着一百辆马车跑步的感觉,有些喘不上气来。
“好疼…帮我取出来吧?”萧无辞轻声道,他终于说了第一句话,他的声音沙哑,仿佛也被折磨了许久的沙哑。
这句话让姬晌欢终于明白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他几乎哭笑不得:“射不出来这么难受你何苦一直忍着?你难不成其实是属乌龟的?”
“我如果太快了,你岂不是很难享受?”萧无辞笑了笑,他似乎已经回过来一些神来,那种属于天乾的侵略性已经很少,他有些愧疚,所以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轻,他道:“你如果不按我的肚子,我本来还想坚持一下的,可惜疼得实在是受不住了…”
姬晌欢眉头越皱越紧,但他并不是在因为萧无辞方才的“不知轻重”,他重新坐起来,他一把捉住了萧无辞的领子,一字字道:“没有受伤吧?”
“嗯。”萧无辞难得听话,姬晌欢问,他就如实答。
姬晌欢仍皱着眉:“还疼吗,感觉如何?”
“不疼…”萧无辞握住他伸过来的手,他仍喘息着,不住吞咽着唾液:“只是好想射一次…”
姬晌欢放下心来。他揉捏着那根被他自己的水染得发亮的,干净的阳具,听萧无辞因为忍耐而闷哼出声,他道:“然后呢?”
“小解一下。”
“还有呢?”
“……”
萧无辞沉默,沉默了好一会儿,他终于拉着姬晌欢的手,替他帮自己把那根银签抽出去。
姬晌欢的手上,身上,在这一刻都溅上了许多粘稠的白液,但他当然有知道,对一个天乾,尤其是萧无辞这样常年“寡淡”的天乾来说,这只不过是开胃菜。
而萧无辞已经把他抱去了那把椅子——并重新摁在了那里,他还是记得姬晌欢也对这把椅子念念不忘:“想射在你身体里。”
姬晌欢靠在椅子上头,当初他骑在萧无辞的身上,现在萧无辞撑在他的身上,风水轮流转到这时候,他觉得这椅子有一点硬,哪怕是就这么靠着也有一点累。
萧无辞看了他神情,他最擅长察言观色,现在就自己坐在了椅子上头,让姬晌欢可以再转回去风水。
姬晌欢忽然又明白萧无辞其实一直还是十分迁就他的,所以他不打算为难萧无辞:“你这还硬着怎么小解,我先帮一帮你?”
“你这次又想怎么帮我?”萧无辞不动,他有些懒散地躺在椅子上头。看来虽然刚才的高潮十分草率又十分短促,若不是他,换了任何一个天乾只怕都会不快,他却也颇觉得有一些餍足——所以他的确同意姬晌欢这时候动手动脚,让姬晌欢可以好好休息一会儿。
姬晌欢握住了萧无辞的阳具,萧无辞很会取悦他,这好些日子来,他都仍将它打整得很干净,一根碍事的毛发也不会有。
他的确被取悦了,然后他忽然道:“你喜欢我的头发么?”
“你什么地方会让我不喜欢?”萧无辞笑道,他扶着把手,看起来仍然一动也不打算动:“你又在想些什么样的歪点子?”
“你怎么知道这会是一个歪点子?”姬晌欢撇了撇嘴。他的手指缠绕着柔软的金色发丝,拢住了那根东西的顶端。透明的,粘稠的汁水带着萧无辞淡淡的味道,染满了他的手指,他的发丝,看起来很快也会沾染他的每一处,他很乐意如此。
“唔…”这样的感觉与手,与唇齿,与谷道里都是绝不相同的,是一种微微发痒,又轻轻刺痛的很奇怪的刺激。萧无辞的腰抬起来了一些,却抬得并不多,他很无奈,无奈他如果再用力一些弓起腰,被挤压着的膀胱就会如同会被胀破一样发疼,更无奈他无法拒绝这样的刺激,甚至被刺激得身体开始发抖。
姬晌欢一句话也不说了,他正在细细地看着萧无辞的神情,他觉得虽然他并不是一个萧无辞一样洞察秋毫的人,他也是一个很会留意自己想要注意的细节的人。
“…就一定要只弄那里?”萧无辞低喘,他有些坐不住,或者说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被这样一直玩弄最敏感也最没用的顶端还能坐得住,还能气定神闲。
可这还不是最糟糕的事。
他毕竟刚刚才射过精,这时候的触碰就像是越过了一根线后,又还没有够到新的一根,所以这样的帮助让他只能觉得这更像是一种雪上加霜。
“你难道没有感觉?”姬晌欢笑道,他伸出一只湿漉漉的手,来回抚摸萧无辞的小腹,在这胀得很满的很让他着迷的隆起上,用手指轻轻一弹。
萧无辞的手指把这把凳子捏得嘎吱作响,他头一次觉得自己到了世界上最进退两难的时候,比当初吴洺折腾他还要困难,因为现在要他直接在膀胱和性物上头去二选一!
“等一下…”他道,他已经有一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他忍不住发出一些细碎的呻吟,又在姬晌欢面前丢了面子,好在他实在无力去计较。
姬晌欢听得开心,听得面红耳赤,手上的分寸自然也就聊胜于无,他甚至没有注意到,他的发丝已经在揉弄中刺进了顶端开合的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