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脑筋。
再说了,这样被动地跟着能顶什么事?有什么意义?好歹追上来把车截停,不是么?
显然司一冉并没有那个魄力,纵使古芝蓝把车一降再降,她也只是跟在后头。
几公里后,古芝蓝不耐烦了,在一个开阔的路段来了个急刹车。
当然,她还耍了点小花招,急刹时把方向盘一打,制造了一个吓人的效果:让车头蹭着路肩旁的防护栏刮了好一段才停下,远远看去就像撞上一般。
以她的驾驶技巧,这种伪装绰绰有余就是过后要花点钱补补漆而已。
尾随的司一冉当然被骗过去了,连忙跟着急刹车。可她刹不住,从旁边直冲到前头3o米才停下来也给她留了足够的制动空间,前面的路段也很开阔,并且没有别的车。
两辆车一前一后停了,路面上留下三道急刹车的轮胎痕迹。
司一冉丢下车,拔腿就往回跑,边跑边摘头盔。顾不上拨一拨额前被冷汗打湿的头,冲过来劈头就喊:
“你没事吧?!”
向来以冷静著称的操作员,居然慌张了。
看吧,被动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古芝蓝施施然从车上下来,走到护栏边的安全区,弹出车尾的自动警示标识,还给秘书打了个电话,让她去报保险。
司一冉惊魂未定,抱着头盔亦步亦趋:“怎么了?有没有受伤?”
这个位置的护栏正对着海面,海风掠过波涛吹上来,如同《卡农》的旋律一般阵阵盘旋上升。
古芝蓝没回她的话,却反问了一句:
“她叫你来的?”
“啥?”司一冉才反应过来是指何荷允,“哦,不是。”
她知道她在偷看她眼角,看还有没有哭的痕迹。其实早就了无痕迹了,古芝蓝把一缕碎别到耳后,斜眼看着对方说:
“你跟着我,不就是怕生这样的事而已。”
也许司一冉并不算太笨,听了这话,回头再观察一遍“事故”现场:连安全气囊都没有弹出。
“你是故意的?!”
倒是现得挺快。
“这样很危险!”
“很准确,没有失误。”古芝蓝语气淡淡的。
“你就不怕我刹不住追尾或飞出去?刚才的车是9o!”司一冉的语气不淡。
“你也不会失误。”
还有余力看车更不可能失误。
几只海鸟乘风飞翔,明媚的阳光把它们的影子打在水面上。司一冉迎风踏前一步,把头盔重重磕上护栏,出“嗵!”一声闷响。
“古小姐,如果你想看风景,请打电话,我随时奉陪!”
这愠怒的语气!连称呼都变了,是真的生气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