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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小莲，快把刚刚说的告知皇甫公子。”

陶小莲连连点头，“就是发生命案那天，我在客栈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黑衣人，带着斗笠虽看不清面容，但是我清清楚楚的记得他左手有个很特别的疤。”

“明天我再去冯嫂子家看看。”话不多说，皇甫瑾匆匆告辞离开。

皇甫瑾站在周家门前，凤眼如刀，扫视着神色慌张的周志文夫妇。他们收拾好的行李昭示着逃跑的意图，这一举动更加坐实了他心中的猜测。

“这是要去哪儿？”皇甫瑾语气平淡，却暗含锋芒。

谭香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声音微颤：“官爷，我们只是想换个地方住住。毕竟嫂嫂的事。。。实在是。。。”

她话音未落，周志文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手不自觉地摸向脖子。皇甫瑾目光如炬，捕捉到了那抹不易察觉的痕迹。

“既是清白，何须慌张？不如随我到府衙走一趟。”皇甫瑾不动声色地说道。

周志文脸色骤变，双腿一软，几乎站立不稳。谭香连忙扶住丈夫，眼中闪过一丝心虚。

皇甫瑾暗中吩咐衙役盯紧二人，一行人来到府衙。他将夫妇二人分开审问，先让人把周志文带到偏厅，自己则留在正堂审问谭香。

“谭氏，你可知冯碧玉为何约见陶明义？”皇甫瑾开门见山。

谭香低着头，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我。。。我不知道。”

“你与冯氏同住一个屋檐下，难道从未听她提起？”

谭香咬了咬唇，犹豫片刻才道：“嫂嫂她。。。好像提过想找人。”

“找人？找谁？”

“好像是。。。找个帮工，”谭香声音越来越小，“家里活计多，她一个人忙不过来。”

皇甫瑾目光如炬：“所以她约见陶明义，是想请他来帮忙？”

谭香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也不太清楚。。。”

“那你可知道当晚发生了什么？”皇甫瑾步步紧逼。

谭香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慌：“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皇甫瑾冷笑一声：“既然如此，那你为何如此慌张？”

谭香浑身一颤，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她的内心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既想维护丈夫，又害怕牵连自己。这种矛盾让她几乎崩溃。

“大人明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哽咽着说，声音里充满了无助。

皇甫瑾不为所动：“若你执意隐瞒，只怕难辞其咎。”

谭香泪如雨下，整个人瑟瑟发抖。她的内心在激烈地挣扎着，一边是对丈夫的维护，一边是对真相的恐惧。

就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皇甫瑾皱眉，起身走出正堂。只见周志文跪在地上，浑身颤抖，嘴里不停地喊着：“我认罪！我认罪！”

皇甫瑾眼中精光一闪，终于等到这一刻。他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周志文：“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志文抬起头，眼中尽是绝望：“是我。。。是我杀了冯碧玉。。。”

谭香听到丈夫的话，顿时瘫软在地。她的世界仿佛在一瞬间崩塌，所有的希望都化为泡影。

皇甫瑾冷冷开口：“从实招来，别想有所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