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阮姜否认,“阮舒邀我去参加明天的晚会,肯定是不怀好意,你是我的丈夫,我就想把你当成我最后的底牌”
声音越压越低。
阮姜其实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刚结婚,就想利用薄明景。
但薄明景显然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反而隐隐有点开心,连之前的那股微妙的不舒服都荡然无存了,不冷不热地“嗯”了一声。
阮姜又懵了:“薄明景,你是不是生气了啊,你要是不喜欢我可以”
“没有,”薄明景沉声打断,“阮姜,我说过,我们是夫妻,并不存在什么利用不利用的,所以不会生气。”
“我知道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还有,要是明知道会有危险,你应该带我进去,也免得非要花费力气,打什么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架。”
阮姜心里嘀咕,自己明明打赢了。
不过看薄明景是在关心自己,就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先生,太太,墨园到了。”
要说刚刚因为薄明景的训话,所以阮姜显得怂了一点,那现在,她是真的怂了。
冲动的结婚,冲动地跟薄明景回了墨园。
可他俩真论起来,真正认识才两天。
薄明景倒是十分正常,颀长的双腿迈开,步子却走得不快,好像在等阮姜一样。
阮姜慢吞吞地走着,到了主卧。
薄明景的办事效率极高,早上才说搬东西,这会阮姜平常的生活用品已经全搬了过来。
他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搭在了椅背上:“我先去洗个澡。”
不到片刻,浴室内就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阮姜僵硬地坐在两米的大床上,掏出手机,向严姝求救。
那边已经躺在床上玩手机的单身狗严姝:
你确定要问我?
在严姝乱七八糟的理论指导下,阮姜看的面红耳赤,不仅紧张的气氛没有缓解,反而气血上涌。
“咔哒”一声,浴室的门开了——
阮姜一惊,手中的手机掉到了床上。
薄明景正拿着毛巾擦头发的手一顿,见阮姜脸上红的不自然,又见阮姜一副偷偷摸摸地藏手机的样子,眉间微挑,大概也知道阮姜是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朝阮姜走了过来,倾身压了上去。
男人刚洗完澡,残存的水珠顺着轮廓下滑,流过锁骨,最后漫入被浴袍虚虚掩饰的锁骨,胸前
阮姜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
就见下一秒,薄明景的目光落在阮姜还没掩饰完全的手机屏幕上,低低笑出了声。
男人的声音低沉喑哑,浓烈的男性气息萦绕在阮姜身旁,冲得阮姜脑子晕晕乎乎,停止了转动。
“是我忘记了,”薄明景突然起身,虽然还是那一身睡袍,不过好像又恢复了正经,“我去隔壁侧卧睡,时间不早了,早点睡。”
直到薄明景人都走得没影了,阮姜才摸了摸熟透的脸颊。
薄明景这个人真像个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