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真知曉姜玉珠不會馬上決定,施禮道:「謝夫人,在下是深思熟慮的決定,將會在接下來拿出誠意。」
韓真保證自己有利用價值,他希望付出可以得到回報。
姜玉珠笑著附和道:「那是自然。」
從那日開始,韓真沒有再出現過,偶爾托丫鬟來送消息,多與勛貴人家的動向有關。
是否收下這個小弟,姜玉珠等著看韓真的表現,因而沒有鬆口,她最近安於享樂。
原來有錢人的日子這麼的美妙,每日花錢到手軟,數錢到手抽筋,謝昭忙於政務起早貪黑極為勤勉,而她則享受高門貴婦的日子。
沒小妾,沒礙眼的人,打牌,沐浴,按摩,香薰,姜玉珠時間都留給自己,從頭到腳打理得都很精緻。
玉檀郡主來了兩次後,賴在姜家的別院不走了:「姜玉珠,本郡主在北地上陣殺敵,寒冬臘月喝一口水都困難,啃的是凍成冰坨的硬餅子,你在京城吃吃喝喝夜夜笙歌,你有沒有良心?」
姜玉珠絲毫不共情,聞言也不生氣:「那是郡主文韜武略,能者多勞嘛。」
所以做草包有什麼不好?
除了名聲不好聽,該享受的半點不耽誤。
玉檀郡主若有所思:「還是你豁達,如本郡主,如謝大人,身帶枷鎖,反而把自己圈在牢籠中。」
天下興亡匹夫有責,這是毒害人的話啊。
姜玉珠忙反駁道:「郡主,作為後宅女子,我對您由衷的欽佩,您在北地保家衛國,京城才可繁華安穩!」
被吹捧了幾句,玉檀郡主內心極為滿足,她彆扭地道:「算你識相!」
停頓半晌,想到最近眼前少了個人,玉檀郡主不著痕跡地打探:「聽說你二哥帶賈興林去了群馬縣,有一段日子了,怎的還沒消息?」
姜玉珠慵懶地轉頭:「怎麼郡主想我二哥了?」
姜懷慶的消息,有韓真派人來報,姜玉珠盡在掌握。
前幾日,姜懷慶找到被賈興林逼死女子的家人,提著賈興林磕頭謝罪。
不僅如此,還拿出幾百兩銀子,給那戶人家當做撫恤金。
算算時日,距離春獵沒兩日,姜懷慶應該已經往回趕了。
玉檀郡主瞬間紅了臉道:「本郡主想他做什麼?」
奇怪了,姜懷慶分明是個大紈絝,每日就知道招惹是非,屢次來挑戰她的權威,可玉檀郡主並不反感,甚至有些期盼他出現。
難道是對姜玉珠愛屋及烏了?
完了,這一家子都有毒!
玉檀郡主慌慌張張站起身,腳步匆匆,臨走前還傲嬌地道:「姜玉珠,咱們春獵見真章!」
春獵前一晚,謝昭終於抽時間回府。
府上眾人難得湊在一處用晚膳,以往謝暄都是先關心三哥謝昭的身子,這次不同,謝暄很是怨念地道:「三哥,你住在衙門月余終於捨得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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