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润有些慌乱地掏钥匙开门,我站在后面,额头抵在他后背上,重心前倾靠着他休息。
是我逾越了,但看他手忙脚乱、钥匙半天戳不进锁孔的样子真挺有意思。
这种乐子稍微看一下就够了,我从他手里拿过钥匙开门,然后再丢给他,调侃道:“老师你迟迟打不开门,是想我多依靠你一会儿吗?”
张润耳垂发红,结结巴巴地试图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但你这么做了。”我抱着手臂审视地看着他,
“老师是,你不能反悔了。”
张润没有再强调他是我老师,这一次他纵容了我,想了想又解释说:“还是要等你长大。”
“我成年了。”几乎要掏出身份证给他看。
张润摇头,“等你脱离现在的处境,见过更多人,有其他选择的时候,才能作数。”
我放弃了像个渣男那样讲哄人的话,“那就等我吧。”
我的肚子咕噜了一声。
张润短促地“啊”了一下,“都忘了,咱们先吃饭吧。”
21
元旦仿佛一个春节情况的预演。我没回家,老师也没回老家,就在他的出租屋过。
老房子的暖气不太好,只有过年这几天烧得热乎些。仿佛连热力公司都在配合着普天同庆的氛围。
没有无聊的串门走亲戚,我安心学习,累了就抓着张润扯皮。
冬去春来,接着是夏天如期而至。
国人对高考的重视凝聚在六月七号八号,连路上的出租车都优先送考生。学校旁边的小巷里停着待命的消防车和救护车,校门口是警察维护秩序。高三的老师站在校门口送学生进去再说点鼓励的话。
张润像个送孩子去考试的家长,看起来b我还紧张。
我用胳膊肘碰碰他的胳膊,“我还挺有自信的,要不你也放轻松一点?”
他完全放松不下来,一脸郑重地跟我说:“加油,我在校门口等你。”
“知道啦,妈咪。”
张润瞪了我一眼,但没什么威慑力,我笑嘻嘻地捏捏他的手。
在这个考点门口接学生的是杨老师,我走过去跟她要了个抱抱,开开心心地进考场。
出成绩、报考、打暑期工,感觉时间过得b上学的时候还快。
期间陈嘉懿偶尔会来,也捎来一些家里的消息。爸爸和nn都出院了,一个截瘫一个偏瘫,虽然不是完全失去行动能力,但出门打工是不太可能了。妈妈还是出去打工了,家里的气氛水深火热。
因为过年的时候我不肯回去而被拉黑了,后来我也拉黑了他们。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我还是觉得心情复杂。
八月底开学的时候,张润给我订了机票,又塞给我一张银行卡:“挺远的,衣服和生活用品你到那边再买就好了。”
他的银行卡密码我都是知道的。
我捏着小卡片看了看,“老师,你该不会把家底都给我了吧?”
张润点头,“都给你了,你不会不要我吧?”
虽然我纲,0鱼0出来一个怨念十足的新坑,用来安放上班时间憋出来的恶趣味。
好处是章纲更新很快,快得我正文码得都跟不上,每天都望尘莫及那种,所以估计很长时间里都不会卡文,说不定能顺利地0到完结。
这次开始尝试用男主视角来观测nv主了,当然还是gb。写过两次被自家学生日的男老师后开始写暗恋过老师的男学生了不是。这次不是校园也不是师生啦,还是成年人更有意思。
希望新坑有人看,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