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所以外面那个给你买的就好吃!”高梨气急了,心里疼得很,看着林上清苍白的脸色也不好受,但骨子里的自尊心还是占了上风。
从卧室出来,薛景誉坐在沙上,“慢走不送。”
高梨本来都走出去了,又气不过,转身回来,一巴掌把他的手机抽到地上,拎着领子把人提起来。
“我无所谓他现在要跟谁在一起,但你最好别让我现你们是昨天之前就搞上了。”
薛景誉抬眸,忽然冷笑,“看来你还真是一无所知,嗯?”
高梨猛然皱眉,“你什么意思?”
薛景誉看不上他,但知道林上清真的很爱这个混蛋,咬牙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压低声音说,“昨天上清匆匆忙忙从老家回来,问我借车钥匙的时候还在打你电话,结果一直打不通。”
高梨嗤笑,快言快语地讽刺,“对,打不通我的电话,所以你有机会了,对吧?”
薛景誉眼里的情绪骤然变化,他忽然觉得高梨一点都不配。
甩开他的手,薛景誉摇摇头,“出去吧。”
高梨本来就一肚子火,自己为林上清做了那么多事,好不容易有了结果,就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误会,还不让他解释,他也很火大。
摔门而出,高梨满腹妒火,脑袋乱成一团,插车钥匙的手都在抖。
“操!”高梨一拳砸在方向盘上,瞬间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捂着手甩来甩去。
邢昼还是知道了江在原的事,把他叫到办公室训了一顿。
高梨本来心情就不好,当场回骂,骂了邢昼三分钟,从“周扒皮”骂到“冷血怪”,路过的每一个人都好奇地往里面看。
骂完,高梨心里舒服多了,回到办公室喝了一大杯冰咖啡。
“走,出去喝酒。”高梨拉了一把坐在电脑前的闻昉。
闻昉看他的表情有些复杂,“小梨,我觉得你还是……”
“别他妈废话。”高梨很不爽。
闻昉还是依了他的意思,起身陪他出去。
高梨点了一桌子好酒,然后每瓶拆开,只喝了一口,就纵身跃上拳台,跟陪练狠狠打了几个回合。
高梨出拳又快又狠,次次冲着对方命门去,闻昉都为陪练捏把汗。
“废物,滚!”高梨又一次骂走了鼻青脸肿的陪练,把手套甩到地上,怒气冲冲地翻下来,喝酒。
“你这样下去,陪练再多也不够你用的。”闻昉说。
高梨充耳不闻,拧着水瓶像拧着骨头:“老子没自尊吗?他说谈就谈,说甩就甩?!我是套啊用完就扔看都不看一眼?”
闻昉试图安抚他:“小梨,你……”
“别提他了,提起来就烦。”高梨大手一挥,把水瓶子扔到一旁。
闻昉就闭嘴了,继续看手机。
高梨又突然开口,义愤填膺:“我这几天忙到要死是为了谁啊,他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我都快跪在他床边了,我说真的,他但凡看我一眼,我直接跪下,可惜他没有,他完全不配我给他机会!我艹他爹的蛋!算了,我才不艹,他爹有病,呕!”
听他一直在说气话,闻昉深呼吸:“小梨……”
“真是晦气,我早就知道他压根没认真,就是想找个人陪他而已,谁都行,他缺爱死了,有人勾勾手指他就能跟着走,我只不过是一个免费鸭子而已,哦,还是个全能保姆。”高梨越说越气。
闻昉看他一眼,沉默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