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烛神情漠然的偏头,“或许吧。”
但再多的喜欢也在无数次的落泪后寡淡成凉薄的冷漠了。
……
接二连三的事情让谢晚烛病倒了,他也就不知道阿伽寂得了个第二,当众求娶他的事,也不知道当天夜里阿伽寂被五拨人下毒、投虫、下蛊的事情。
本来东璃自然不会让谢晚烛出嫁的,靠一个男子和亲传出去怕是要笑掉大牙了,只是阿伽寂提出的和亲条件太丰厚了,让皇帝也忍不住动摇了心思。
牺牲一个不受宠的皇子,换来那么多好处,似乎是很划算的买卖。
见皇帝有动摇之心,温子衿借天象不好卜了一卦,卦象说不宜出嫁谢晚烛,宜出嫁的是谢殷。
这下皇帝沉默了,谢殷是他最宠爱的儿子,怎么可能让他最宠爱的儿子出嫁呢,最后此事才罢了。
知道事情来龙去脉的温子衿嘲讽的勾了勾唇,他眸光淡淡的望向帝王,高深莫测的道,“陛下,臣算出七殿下有旺国之相,只是殿下。体虚,怕是无法将作用挥极致,不若陛下让臣带七殿下去相国寺修行一段时间。”
相国寺是皇帝专门为温子衿建的寺庙。
自从温子衿为皇帝算对了几次国家生的大事后,皇帝对温子衿的话基本深信不疑,再者他也不关心谢晚烛,国师一提,便大手一挥同意了。
温子衿这一招玩的极其阴险隐蔽,以至于他带着生病昏迷的谢晚烛回到京城时,其他几个情敌才收到消息。
*
马车上。
谢晚烛昏昏沉沉间感觉被什么人抱住了,那人身体很凉,但是很舒服。
他迷迷糊糊的蹭了上去,紧接着下巴就被捏住,唇瓣好像蹭上了什么,软软的。
……
温子衿眸光晦暗,眼波微微流转,他单手撑在谢晚烛乌一侧,另一只手捏着青年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黏腻的水声响起,温子衿轻咬着谢晚烛的唇瓣,嗓音低哑,“殿下你生病了,臣是在帮你治病啊……”
几不可闻的、破碎的呜咽低低的从艳红微肿的唇中出,上面还有细小的咬痕。
温子衿眸光痴迷的看着谢晚烛艳肿的红唇,柔软的指腹细细的滑过青年的眉眼,忧愁又恶劣的表情让他矜贵禁欲的面容带了些莫名的欲,他低低道,“殿下,臣很生气,殿下为什么要让颜遇帮殿下**呢,臣醋的前天晚上连觉都睡不着,一闭眼只想着殿下在颜遇身。下。娇。媚的模样了,所以……”
他撬开怀中人的唇,凶狠霸道的舔。吻。
吻完,温子衿不满足的又咬了下谢晚烛的喉结,“殿下,我要罚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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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颜遇知道了温子衿用计将谢晚烛单独带离狩猎场的事情,气的大骂特骂了半个时辰。
每年来狩猎场的名单都是定好的,谁要是单独离开需要向皇帝请示,皇帝同意了才行。
谢晚烛走了,颜遇觉得继续待在这里也没意思了,也想走,可一时之间他也想不到合适的理由。
智慧者总是先人一步,在颜遇绞尽脑汁彷徨的时候,柳鹤衍已经借着京城商会出事、他要去处理的由头,在去相国寺的路上了。
临走前,柳鹤衍还给颜遇、林昭言和薛珩三人摆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