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钟抱着夜明珠的手指微微白,费了好大的力,才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没把手里的球砸到某条渣渣蛇头上。
他不愿意再聊崽子的话题,反正他就算死!大不了不回家了!他也不可能以男子之身怀孕的!绝对不可能!想都不要想!除非宇宙毁灭!就算宇宙毁灭,他晚钟也把话撂这儿了€€€€
他生生世世永远都不会为玄冥生蛋孵崽的,绝对不会。
晚钟对玄冥挖的那些洞没兴趣,看的他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不过如果玄冥能腾出一个洞给他存放食物,那他倒是乐意的很。
晚钟拉着玄冥来到洞外,指指小溪边,挨着断崖的那片地问:“我想在那里种点吃的,可以吗?”
玄冥黑眸微眯,有些不悦道:“是我喂不饱你?还是你对我的【】腻歪了?要这么羞辱我?”
“???”晚钟面红耳赤,非常莫名其妙道:“我哪里羞辱你了?”
玄冥:“有我的【】,你却还要种吃的,这难道不是在变相的嫌弃我产量低,喂不饱你,或者你吃够了,腻歪了,拐弯抹角的作践我吗?”
他说着又非常生气的拔了一颗树,气哼哼的用尾巴卷着剑柄嘎嘎一顿乱砍后,把劈成手臂长的等匀木材用尾巴一扫,堆到了晚钟快要烧没了的柴堆旁。
晚钟:“……”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你为什么不说话?”玄冥用尾巴将默默无语的晚钟往怀里一卷,把他当成雪白的面团,又揉又搓道:“你承认了是不是?”
它下手没轻没重的,尤其生气的时候更是如此。
晚钟自腰部以下被玄冥冰凉滑腻的蛇尾巴死死缠住,上半身被玄冥牢牢的抱在怀里。彼此的影子如麻花似的,在地上扭曲纠缠在一起。就好比两根绳子系了无数的死结,又把头尾绑在一起。一时半会儿啊,是别想解开了。
晚钟疼的想叫,但玄冥不讲理的双手也温柔的照顾到了他身上所有的敏感点。晚钟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脑袋抵着它冰冷的肩窝用力推住它的胸膛道:“话都被你说了~我还说什么?”
“所以你这是承认了?”玄冥问。
晚钟无语:“我承认什么了?”
“你就是在羞辱我!作践我!嫌弃我!”玄冥眯着眼睛恶声恶气的说:“你就是仗着我舍不得动你!才敢肆无忌惮的伤害我!”
“哈?”晚钟才没有恃宠而骄,更没有玄冥指责里的那些想法。苍天在上,日月明鉴,他就是问了一句能不能在那块地上种田而已。
到底怎么就展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呢?
但无论如何,晚钟才不任由玄冥捏造。
他用比它更大的声音反驳它,“没有!没有!我没有!”唾沫星子喷了它满脑袋。
十分爱干净的玄冥更加生气了,“你居然还吐我口水?”
玄冥当即尾巴盘紧,双眼放光,磨磨爪子就要嘿咻~嘿咻~收拾他。
晚钟觉得这渣渣大淫蛇其实就是想找茬欺负自己,好让自己给它怀蛋孵崽子,立马毫无心理负担的抱着肚子开始装:“哎呀~好疼啊!”
€€€€又一次轻松躲过。
事后晚钟还是如愿以偿的得到了那片地。因为玄冥不答应的话,他的肚子就会一直一直疼下去呢。
晚钟将那一小丛紧挨着长在一起的幼苗连土带根一起搬回蛇巢,小心翼翼的把它们一株一株分开,然后用手指在翻好的土壤上插个洞,以合适的间距把它们种进去。
期间他在幼苗扎根的土壤里现了一根艳丽的羽毛,这才想到之前他在红木林里处理三腿鸡时,曾把他们的内脏埋在土里堆肥。
想来一定是三腿鸡的胃里有未消化的种子,这才机缘巧合的长了出来。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说明三腿鸡生活的草地附近一定有大量的小麦和葱,说不定还会有别的农作物。找机会一定要那渣渣大淫蛇带自己去找找看。
晚钟心情不错,给骨节长的苗苗浇了水,又对盘卧在树上照镜子的黑蛇很是不放心的嘱咐道:“帅蛇,我把苗苗移栽好了,你别去那爬,也别去那甩尾巴,更不可以把它们拔出来,知道没?”说完去溪边洗手。
黑蛇:“……”
它吐着蛇信子从树上下来,一扭一扭的朝着那片嫩灵灵的苗苗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