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是她被摁上了温茗的骚包茶壶,然后钟思在温茗收起茶壶的之前,将林月皎放在里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跑出了茶壶,只留林月皎一人在茶壶内懵逼。
她们摁她进来的时候甚至没有一句话的沟通,还只留了她一个人,她们真的,她哭死。
羽蛇从手腕处探出脑袋打量了一下环境,向自己的怨种主人投向了沉痛的视线,然后整个银蛇就像蚯蚓一样在林月皎手腕上剧烈抖动起来。
林月皎眯着眼睛脸黑的跟锅底一样,揪着羽蛇的尾巴把蛇从手腕上拽了下来,甩到了一边。
md,逆子,给老娘滚!
被扔在角落的羽蛇并没有改过,嘎嘎的嘲笑林月皎,但凡它能声,它都要吵到林月皎的耳朵了。
有一说一虽然温茗非常嫌弃这个骚包茶壶的外表,但是从茶壶里面被精心装修过的壶内,看起来十分像一个温暖的卧室就能看出温茗还是有宠爱过这个茶壶的。
只有床能坐,林月皎又气又好笑,只好坐在床上寻找自己那个不知道被甩到哪个角落的逆子。
看见逆子位置后,林月皎视线再也不想分给它了,甚至想给刚刚找这个逆子的自己两个巴掌。
你就是剑的。
不知道温茗在她的茶壶里面点了什么熏香,林月皎本来气的不想睡觉,但香味吸入的太多了,原本盘腿坐在床上的人倒头睡下了。
及时跑出去逃过一阶和师姐一起丢人的钟思看着切开全是黑的师父满意的把茶壶变小收进了袖子里,视线看向自己的时候甚至还带了点可惜。
可惜什么?两个弟子都丢脸您老才满意吗?!
钟思凝剑的灵气一顿,差点把剑型凝歪的不知道凝成什么东西了。
“你师姐的问题解决了,我们快点过去看戏。”
说完温茗连等自己小徒弟的意思都没有,从袖子中拿出一张符纸准备直接熟练的掐符就走。
“师父!我不知道路!!”
钟思看见温茗的动作吓得魂都快出来了,也顾不上稳住心神了,连忙喊住了不准备管她的温茗。
“废物钟小思,你个路痴,这么久了连演灵场都不知道在哪。”
温茗不满的啧了一声,老老实实的凝了剑带路。
“跟上。”
钟思已经习惯了温茗这幅模样,连滚带爬的站上自己因为受到多重惊吓而凝的奇形怪状的剑,还是温茗回头看了一眼看不下去了才把剑的形状隐去了。
嗯,今天也是和谐友爱的一天哦。
算是成功到了演灵场后,没被半途看不下去的温茗扔下的钟思,终于明白了温茗口中的看戏是指看什么了。
一群阁主乱成一锅粥,在演灵场上方林月皎之前没有见过的房间里争论。
说是房间不太合适,只能说是可以更好的看到整个底下演灵场的全部的一个看台,只是下面的人看不到,这个在最高处的看台。
钟灵的视线从看台的木阶下去,看见了一个下面的人从下面的视线能看见长老的地方。
坐在中间几个茶桌的阁主本来脸上挂着微笑,眼睛却死死的盯着中间地上放着的一个法器。
明明钟思前脚听得他们还正在寒暄,结果不知道哪个节骨眼不对,传到钟思耳朵中各位阁主温和的声音逐渐变得有些离谱。
“这次该我霓虹阁先抽了!”
“你这家伙怎么不讲理,我们星清峰的阁还一个都没抽,怎么就让你们绝辰峰的全部先抽完了!”
“我说,李阁这话有失偏颇,我们绝辰峰本就属于宗主麾下,宗主尚且未闭关之前,都是我们先抽取。”
被点到的李阁主是一位外貌呈中年的男子,钟思本来以为李阁主会被怼的噎住,没想到这位李阁主也不是什么善茬。
“放你的狗屁!那是什么狗屁规矩,你们尊贵的很?还不是因为你们每次来的都比我们早很多,宗门规定谁先来谁先抽,谁知道你们几个老匹夫是不是大半夜就守在这里等着天元堂的人抱着抽签顺序来的!”
战争一触即,几个先到的阁主在那里吵得不可开交,钟思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出于徒弟的良知,视线打量了一下寻找了一下自己的师父。
结果温茗本人坐在离这几个阁主非常远的位置,旁边站着一个须半白,一张沧桑的脸上透出罕见的红润之色,眉毛十分的长,白色的眉须和胡子混在一起的老人。
这人她认识,经常过来借着给师姐看病为由和师姐唠嗑的老头,不对,吴归,吴峰主。
只见她是师父手中拿着一个布袋,和吴归讲话的试试眼睛还不离这群阁主,时不时从布袋里掏出一把瓜子。
对,你没听错,就是瓜子。
自从有一次师父和师姐在交谈了什么后,师父就从各国找来了零嘴,在师姐一通辨认后,给师父郑重介绍了这种瓜子的零嘴。
然后她师父就跟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只要她看见她师父在吃瓜看戏,手上必定有一个布袋用来装瓜子,还给她师姐准备了一个,就很离谱。
问题是这个布袋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布袋,而是一个有着十分大的空间的储物袋,全被她败家的师父师姐拿来装瓜子了。
受不了了!
她不接受不理解的时候,甚至还接受过这两个货不满的吐槽。
“不上道,看戏都不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