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儿,你怀疑她是父亲年轻时的“风流债”?”
祁毓无言地看好半天自己的兄长。
“你不觉得,比起年轻时的父亲,她也有几分像画像上的外祖母?”
盛熠也沉默了。
他和祁毓都没见过誉国先皇后,只能从母亲的书房中,看到过几次画像。
画像画得再像,也只是画,跟人还是有点区别。
母亲执政之后,他们几乎不进母亲的书房,那幅画,自然也没再见到。
盛熠觉得祁毓的感觉太过荒谬。
“时间太长,你的记忆出现偏差也是有可能。”
祁毓心中说不出来的感觉,反反复复。
像一根针这里扎一下,那里扎一下,让她烦躁好几日。
总归这里也没有外人,跟兄长说说也好。
“兄长,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们听到一件传闻。”
“府中老人说,母亲其实还有一个孩子。”
“母亲太瘦,又有衣裳做遮挡,也没人敢大胆的观察皇太女。”
“因此母亲第二次怀胎,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
“这么多年,父亲和母亲从未在我们面前提起此事。”
“当年说这件事的老嬷嬷,也到了归家的年纪。”
“久而久之,我也就将此事淡忘。”
“如今再想起来,也不一定是空穴来风。”
盛熠微叹。
“如果我们真的还有一个弟弟或妹妹,母亲为何要瞒着我们?”
“这些年,我们也从未见母亲对哪个同龄孩子,倾注不一样的母爱。”
“或许是当年生了什么事儿,母亲不得已把孩子送走呢?”
“毓儿,可能真的是你想多了。”
“母亲就算要送走孩子,也会在誉国国内,怎么会送到云国?”
“十几年时间,会生多少多少意想不到的变故,谁也无法保证。”
盛熠揉揉祁毓的脑袋。
“你还不了解母亲嘛,母亲绝对不会把孩子送到誉国之外的地方。”
“或许如你所说,与母亲无关,而是父亲的风流债?”
“跟外祖母有几分相像,纯属巧合?”
盛熠:“……我就随口一说,你怎么还往心里去了?”
“我很少有这么奇怪的感觉,不弄清楚,就算回到誉国,我也放不下。”
盛熠无奈。
“我们还是得先回到誉国,问问父亲或是母亲,才好继续走下一步。”
南妗哪里知道,自己竟然这么令人感到好奇。
她的重心,还是在医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