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想装了。”
他开始抽送,“装了一个月,还真他妈有点累了。”
性器缓缓往里撞挤,突破层层皱褶,她的穴很深很配合,没一会儿就吃掉整根含着不放,龟头贯穿花心深处,祁孑译挺着腰开始大力抽送。
“这个尺度你满意吗,还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
空虚已久的下体倏地被撑满,隔着套都能感受到茎身上凶狞抽动的脉络,急促地敲击着敏感的肉壁。
潭书喘着气,锁骨剧烈起伏:“你,你先把手松开。”
祁孑译松手,一手抵着她平坦的小腹压向自己,一手伸到前面去揉奶子,掐着奶头在指间搓磨。
潭书双手得到自由,扭过身反手又是一巴掌。
啪!
祁孑译再次偏了头,操穴的动作也停止。
一晚上挨两耳光。
够可以。
舌尖顶了顶发麻的脸侧,蓦地,他扯着唇笑出声,明明还翘着屁股咬着他的几把不放,下手却比谁都狠。
祁孑译捉起扇他的那只手放到唇边亲了一下,放到他此时有点疼辣的脸颊上抚了抚,闻到她身上的香味,身下力道和速度一起加大,撞击声和水声混为一团。
“还有什么招?”
“嗯你哈啊”
潭书被他操得说不出话,刚刚那股凌人气焰被情欲磨灭,脑子眩晕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沸腾,他进得太深,每一次撞击龟头都碾过花心的敏感点,小腿瑟缩不止,蜜液潺潺淌满腿根。
“没有。”他替她答。
抱着她,边走边后入的姿势来到沙发旁,膝盖顶了顶她膝弯,潭书无力地跪上去,腰肢下陷,屁股翘高,湿透的底裤扯到臀下。
祁孑译揉了揉她丰润的翘臀,俯身从臀瓣吻到尾椎,吻到腰窝、脊梁、颈侧,一路向上最后咬住她的耳垂,嗓音沉哑又色气。
“宝宝,那现在到我了。”
阴茎硬得不用扶,对准穴口直直破开甬道捅到底,祁孑译拉起她垫在沙发上的双臂,提臀猛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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