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江禹野错愕地望着她,大眼睛还眨巴了两下,他这么一副懵懂单纯的模样让凌梦有种大灰狼诱骗小白兔的罪恶感,难为情极了,想摇头当自己没说,江禹野已经插进去一根手指。
他动作很轻很轻,像是怕弄疼她,手指边往里进边用大眼睛看她。
“小梦儿,你会不会疼?”手指跟着性器一起慢慢抽动着。
凌梦亲眼看着紫红的性器和他漂亮的手指一起进出,给她的视觉冲击太大,想说不要了但身体却诚实的迎合着他,泥泞的逼穴将漂亮的手指全都吃了进去。
江禹野从她神情中看出她很愉悦,又伸进去一指,旋转搅弄抽插。
逼穴又胀又疼,他的拇指还在揉弄阴蒂,凌梦高潮很快又来了,口中出无意识的呻吟。
“阿野……好舒服……你的手指……好好看……”江禹野不能听她夸,一听她夸自己手指好看立刻将手指拔了出来,带着二人体液的手指伸进了她口中,兴奋地说。
“那给你亲,手指给你亲,舔它,小梦儿。”
凌梦含住他四根手指,用舌头一根根舔过还轻轻咬住他指尖,口中涎液顺着下巴流到丰乳上,江禹野看的眼神炙热疯狂,一头扎进她双乳又亲又咬。
下面加快了抽插度,凌梦两只支撑的手臂已经酸了,被他顶了几下就彻底脱了力,仰躺在柔软的被褥上,艳丽的脸颊都陷了进去,性器也从逼穴中滑了出来。
一离开温暖紧致的花穴江禹野的心顿时就空了,急忙将她拉起来紧紧抱在怀里,性器再次插进去,口中不满的嘀咕,“我不要出来,我要一直待在里面, 小梦儿,你抱紧我不能再松手了。”
凌梦接连几次高潮,精神几次从极度兴奋到平静再到极度兴奋,早已经疲惫,身体也使不出一丝力气,双臂勉强环住他脖颈,好几次都被他再次撞到脱力滑落。
只要她双臂一脱力身子就往后倒,性器就会滑出来,几次后,江禹野都气哭了,在她脸上狠狠咬了一口,“小梦儿,你抱紧,别再掉了,呜呜呜。”
“阿野,我实在没力气了,我们换个姿势,你让我躺着,我可以亲你胸膛,我想亲亲你。”
一听小梦儿说想亲他,他立刻就止住了泪,依她说的将她平放到床上,拿了枕头垫在她头下,凌梦说,“你再拿一个枕头垫我腰下。”他插进去会更深。
江禹野照做,凌梦双臂勾住他脖颈往下压,才现角度有些偏差,她说,“你的头会撞到床头,我们调个方向,不对着床头……”
江禹野轻而易举地就将她抱起来,调了个头,下体一直紧密相连着,在凌梦的指挥下二人终于找了一个舒服的抽插姿势,主要是凌梦不用出力。
江禹野找来头绳给凌梦凌乱的头绑起来,只绑了尾,防止散落压疼他。
在他附身认真绑头的时候凌梦昂起头含住他性感的喉结,他太高,男上女下的姿势凌梦昂起头也只能亲到他脖颈。
江禹野激动的要加快抽插度,凌梦却说,“你慢一点,我亲着你,我们慢慢做,会有不一样的体验。”
这些她都是跟小黄片学的,是的,她也偷偷看了小黄片,她跟江禹野做爱一直都是大开大合太过疯狂,看了片子才知道还能温柔似水的细碾慢磨,她想体验一下。
“可是我想快点……”江禹野还想哭,凌梦含住他小巧的乳头,吮吸出声,柔声说,“慢点做我们做的时间更长,难道你做爱就只想射出来吗?”
江禹野摇头,“不,我不想射,就想插你。”
“那就按我说的,慢一点插,你抱紧我,闭上眼感受我的亲吻。”
江禹野放慢抽插,双手抱紧她的头,闭上眼,感受温热的小舌舔吮他的肌肤,下体越来越胀,逼穴也越来越紧越来越滑,爽的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插的越来越慢,最后插几下就停下来,低头去咬凌梦的肩膀,“小梦儿,我好舒服,我想住里面不出来了。”
“嗯,我也不想你出来,阿野……我又想尿了……”
“小梦儿,我也想尿,我尿里面好不好……”
“嗯……”
凌梦以为他说的尿是射精,没想到他是真的尿,下体传来的滚烫热意断断续续该有两3分钟,二人的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流,下体简直不忍直视。 凌梦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你……你怎么能尿进去……”
江禹野似乎也不好意思,脸埋在他脖颈,别扭地说,“你答应了的,我不想去厕所嘛,我不想出来嘛,我控制不住嘛。”
3个撒娇似得嘛让凌梦哭笑不得,揉着他的软说,“反正是你洗被单。”
江禹野突然抬起头,亮晶晶的眸看着她,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说,“那我以后就尿进去,我不怕洗床单。”说着话他下体又开始动作起来。
喜洁的凌梦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抬起湿淋淋的双腿勾住他腰,“你抱我起来,我靠着床柱。”
……
狂欢了一夜,早上十点凌梦醒来,江禹野还在呼呼大睡,因为后半夜凌梦就睡了,他一直搂着熟睡的她抽插,最后在浴室的洗漱台上还做了好久。
凌梦将江禹野叫醒,“阿野,我有事出去一下,要下午才回来,你乖乖在家睡觉不要乱跑。”
江禹野睡眼惺忪,问,“你要去哪儿?我也要去。”伸手就抱住了她,闻她身上的气息。
“我去海市有点事处理,很快回来,乖。”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江禹野乖乖点头说好,就又闭上眼卷起被子睡了。
海市。
凌梦第一次来母亲的新家,富人区豪华别墅,寸土寸金,江家对她的家人确实大手笔。
孟静挺着快六个月的孕肚在小老公程冉的搀扶下在沙上坐下,笑看着凌梦并让小老公赶紧去拿点心和水果,像是招待贵客一样。
凌梦眸子沉了沉,说,“别忙了,我问完事就离开,江禹野还在蓝湾镇等着我。”
程冉客气地说,“说事也不耽搁吃东西,你们母女俩聊,我去准备。”说完就去厨房忙活了。
“六年前,就是残奥会那年,江禹野是不是给人打伤进少管所了?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我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还是说我失去了那件事的记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