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平商会!似乎和正统军走的挺近。”陈珂说道,看了一眼有些气喘的李铁樱,挑了下眉头。
“那正好,给他们个脸色瞧瞧。”
大厅外,余婳宣缓步走来,手中拿着一块木牌,放置在最里头的贡品台桌上,双手合十。
所有人立马站起身,朝着台上弯腰下拜。
余婳宣带头,身后跟着陈珂,都九洋等人,一路上的行人瞧见一眼,纷纷让道。
手握尼斯国的剐刀,身着戏服,眉眼上画着虹姐生前最喜欢的妆容。
走到海平商会的大门口,李铁樱一脚就将大门踹了个粉碎。
“你们…”
“啪!啪!啪!”
江沉连开三枪,门卫还未说完,身体便直挺挺的倒下。
“李会长,好久不见。”
门外的枪声将李圆渠引了出来,瞧了眼倒地的属下,心里一咯噔。
“余先生,您这是?”
“李会长…近来可好?”
李圆渠双手插进袖兜,拱了拱手,瞧见余婳宣面色冷清,不敢应答。
“你儿子呢?”
李圆渠一听,立马满脸惊恐的再次拱手,“我儿…哪里得罪了余先生,求余先生放过小儿,我就这一个儿子。”
“不至于要你家儿的命。”余婳宣说道。
李圆渠这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自家儿子缺少管教,居然惹了那么大的祸不知道,今日居然还把一风尘女子带到家里。
“赶紧叫你儿子过来,饶了命,总得吃些苦。”蔡军看着李圆渠拖拖拉拉的,催促道。
听罢,李圆渠立马从兜里掏出十张银票,“几位爷,有什么事,您说成吗?你们这样说了,我又怎敢把自家儿往火坑里推。”
都九洋立马接过银票放进了兜里,又伸手拍了拍李圆渠的兜口,确认没留一些银票,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讲究人,那罪就少受点,刚好麻药老子都带来了。”
都九洋将携带过来的药箱打开,里头的物件多样,凿子,虎钳,铁锤,唯有那一针麻药和药箱相符合。
“你儿子嘴碎,把他叫过来给拔拔牙。”都九洋整理着药箱,看着李圆渠一动不动,继续道:“咋滴,你替他受这罪?”
李圆渠为难的看着余婳宣,希望余婳宣能放过他的儿子。
余婳宣看着李圆渠哀求着,有些心软。
“叫他出来,哪怕只是道歉。”
瞧见余婳宣不想太为难自家儿子,李圆渠立马上屋将那老惹祸的儿子揪了出来。
“赶紧跪下,认个错!”
李广利看着对方人多势众,更是带着家伙,刚刚在里屋也是悄悄看了刚刚生的那一幕,立马下跪。
“我错了!”
余婳宣本想一个大嘴巴子扇他,算是小惩,见着李圆渠陪着下跪,也是无奈叹息一口气。
“下次注意点,没人能护着你。”
带着陈珂等人又是折返回了水镜楼,一路走回,除了都九洋拿了些银票,啥都没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