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安意白贴上去了。
他整个人都跟秦策贴住了,然后感觉到秦策想把他从身上撕下来,但他就是不愿意放手,还哭哭啼啼地诉苦。
“秦策,热……”
天旋地转,他被秦策压到了沙上。
秦策失控了,他用力地吻了下来。
安意白的呼吸被掠夺,他开始下意识挣扎。
这样的挣扎的动作让他身上的a1pha非常不满意。
他的双手被抓住,往上拉,一下压在头顶,不能动弹。
秦策咬了咬他的唇,有点疼,安意白又想挣扎。
“你身上有松香。”
安意白听见秦策说。
他睁开眼睛,看向秦策。
松香,那是陈一然的信息素气息。
秦策的眼珠变成了彻底的蓝色,即使这样,也遮掩不住他从眼底透出的嫉妒。
安意白下意识地解释:“刚刚他送我过来的……”
秦策压着他的手,带着浓烈不甘和嘲弄:“那个怂比鸟人,到底有什么好?”
安意白无法思考秦策是什么意思,只听到他在骂他鸟人。
于是安意白张嘴哆哆嗦嗦骂回去:“你这个狗狼人……”
秦策气笑了:“老子还骂不得他了。”
“你是我老婆。不是他的。”
安意白又糊涂起来了,不舒服地扭了一下:“热。”
秦策又压了下来,亲了亲他的额头。他伸手将安意白的衬衫扯下,几个扣子一下子就崩开,散落在地板上。
……
广藿香与苦艾气息交织,如梦似幻。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被彻底标记的感觉很奇怪,好像一直被养在鱼缸里的鱼回到了江河之中,明明是陌生的位置,陌生的气息,却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充实感,归属感。
觉得安全。
……
被信息素引导,失去了一切思考,全凭本能行事。
暂时的清醒也无济于事。
……
秦策的易感期持续了三天,第一次彻底标记结束后,安意白短暂地清醒过,他睁眼时,已经是大半夜了,他们从客厅的沙上到了餐桌上。
天花板还在晃动不休。
“秦策……”
身上的难受很鲜明,残留的愉悦感也分外陌生,让安意白不知所措,他不知道怎么忽然就变成这样了,他不解地抓住点什么,最后只能徒劳地反手抓住了桌布,“秦策,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