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芷萍翻进果园,我心里松了口气。但眼前这只大黑狗还在不断逼近,它呲着牙,眼神凶狠。
我四处张望,看到旁边有根木棍,急忙抄起木棍对着黑狗挥舞,试图吓退它。黑狗稍微顿了一下,却并没有退缩,反而绕着我转圈寻找攻击机会。
林芷萍有些兴奋的指着我身后的地方讲道:“宝宝,你慢慢往后退。那边有个小门可以进来!”
我按照芷萍所说的方向小心翼翼地后退,眼睛死死地盯着黑狗。手中的木棍一刻也不敢放下。
黑狗察觉到了我的意图,猛地向前一蹿。
我一惊,条件反射般地用木棍狠狠打了下去。黑狗吃痛,呜咽一声,但很快又重新站起,又朝着我冲来。
我的心跳急剧加速,手心里全是汗水。不断挥舞着木棍。
我一边与黑狗对峙,一边慢慢朝着小门的方向挪动脚步。好在黑狗刚才被我打了一棍,更谨慎了些。一直不敢主动攻击。
我趁机加快了后退的速度,后退到小门口。
林芷萍迅速打开门,我一个箭步冲了进去。然后和她一起将门紧紧关上。
我靠在门上口喘着粗气,额头上的汗水不停地流淌下来,心脏还在胸腔里剧烈跳动。
林芷萍一把将我搂住,揉着我的脸。一本正经的说道:“让我看看宝宝的脸,还是这么帅!得亏你没破相,要是破相了,我就不要你了。”
“那你还挺无情的哈!这就不要我了。快松开我,让我缓一下。”
林芷萍没搭理我的话,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走,我带你去屋里坐会,喝点水。”
“啊?屋里?”我满脸疑问的问道,“你不是第一次来啊?那你刚才不带我走门,还要翻铁网?”
她依旧没搭理我,走在前面切了声。“爱去不去!”
我跟在林芷萍身后,走在不到三十公分宽的田埂上。两侧偶尔会几朵不知名小花被吹的凌乱。
走了大概五六分钟,我和林芷萍在一栋看起来只有不到十平米的小房子前停了下来。
推开破旧的木门,一股淡淡的柴火味扑面而来。东西并不多,除了张木桌和几条长凳外,就只有些农用工具和几捆干柴。
林芷萍很自然地对着长凳点了下头,“去坐着休息会吧,等会我们就‘偷点’橙子回去。”
她走向一旁的灶台,蹲下身子,熟练地在灶膛里添了些柴火,瞬间,火焰舔舐着锅底,温暖的橙色火光映照着她的脸庞,驱走了屋内的些许寒意。
我实在忍不住好奇,再次问了出来:“你怎么对这这么熟悉?”
“姐!的!事!你!别!管!”
林芷萍说这句话的每个字都很用力,显然是不想解释。
狭小的窗外,夕阳的余晖已经渐渐淡去,开始泛起淡淡暮色。
“走,我们该行动了!”
她从斜挎包里掏出两把果枝剪和一个黑色塑料袋,很认真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