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才能忙其他的事情。
门外。
盛怀景不知道第几次想敲门,但迟迟不敢。
刚刚那几分钟,碾碎了他所有的侥幸。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突然就成了温梨最厌恶的那种人。
盛怀景麻木地往外走,一直出了公寓楼他才停下,抬头去看温梨的公寓。
没过多久,温梨卧室的灯亮了。
盛怀景立刻去看隔壁的公寓,可没能如他所愿,那个公寓一片漆黑。
一时之间,无数猜测在他的脑海中翻涌。
陆宴和温梨现在在做什么?
她会不会让陆宴亲她,又或者还要更进一步?
不会的吧?
他了解温梨。
他和温梨走到这一步,花了三年。
那时他买好房子,偷偷摸摸地装修好后,将温梨带了过去。
他告诉温梨,那是他们的小家,是她永远可以自主的地方。
温梨感动地红了一眼,也终于认可了他这个人。
可他怎么会昏了头,甚至没有经过她的得意,就让傅云初住了进去。
盛怀景抬着头,自虐般地盯着那间亮光的房间看。
不知道过了多久,灯光熄灭。
他看向隔壁,可灯依旧没能亮起来。
盛怀景喉头涌上几分血腥味,头一次尝到了后悔的滋味。
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院子里吹着凉风,脑子里突然就冒出了一个念头。
他陪着傅云初的那半个月里,温梨是不是也这么难熬?
他明明发过誓,一辈子都不会让温梨伤心的。
可又为什么,他再次见到傅云初之后会生出侥幸。
他以为他可以权衡得很好,不会让温梨发现丝毫不对。
可他却忘记了。
哪怕温梨没发现,错的那个人。
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