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些?”
“天已经黑了,只能采这么多,明日再说。”
“哦?”
阿拉锡的目光落在她的右腿上:“裤腿卷起来。”
盛明月瞬间警惕。
“你干什么?”
“我看看你的伤口,盛明月,你该不会躲外面自己先把自己的伤口包扎好了吧?”
“关你什么事。”
盛明月拄着拐杖,走到一个离阿拉锡最远的位置,弯腰坐下了。
她弯腰的时候,裙摆上扬,露出被包扎好的脚踝。
阿拉锡瞥见裹得严严实实的布料,不快的拧了拧眉。
还给自己绑了个蝴蝶结,真够可以的!
看着地上散落的草药,阿拉锡忍着杀意,怒声道。
“这些草药就这么扔着,我怎么用?”
“用嘴嚼烂了,直接敷在伤口上。”
“你过来,帮我弄。”
“你两只手都断了吗?”
盛明月声音淡淡,之后靠在山洞内壁上,露出一个疲惫的神情,压根不理会他。
阿拉锡喊了几声,盛明月都跟聋了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只能气急败坏的捡起地上的草药,自己给自己上药。
“人还没醒吗?”
偌大的房间内,陆瑾双手负在身后,焦急的走来走去。
一旁的医生看着榻上的陆闯,神色惶恐。
“老爷,大少爷这次跟以前一样,也是病发,不过情况要好得多。。。。。。”
至少只是昏迷,不是发狂。
“估计得昏迷多久?”
“这个。。。。。。不敢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