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一鳴進去這麼久,興許已經受不的想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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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
顧時墨和薛洪昌通完電話之後,又撥出傅欲深的電話。
「餵?時墨,這個時間點不陪你的嬌妻,怎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
手機響了兩聲,傅欲深調侃的聲音便鑽進耳里。
雖說之前顧時墨說了離間計。
但是,如何實施還未細聊,他一直在等著他消息。
顧時墨懶得理會他的調侃。
語氣冷淡,「時機成熟,你可以去找汪一鳴了……」
他把計劃簡單闡述一下。
傅欲深立馬回話。
沒了剛才的玩笑,而是正經嚴肅:「放心,這件事交給我,估計用不了多久,這狼狽為奸的兩人就要開始互撕了。」
監獄裡。
掛斷電話之後,傅欲深按照顧時墨的安排,深夜打開了審訊室大門。
汪一鳴抬頭,眼窩深陷,整個人憔悴又狼狽。
這幾日連翻審問,他已經快熬不住了,但還是死死咬著牙關,沒有露出任何消息。
對上傅欲深的眼神,汪一鳴心頭微震。
面上冷笑著,「傅欲深?你還不死心嗎?」
「……」
「不管你問什麼,我都只有一句話,我不知道。」
傅欲深拉開椅子坐下,用惋惜的目光看著汪一鳴。
手指隨意的理了理身上的警服,「嘖,我今晚上還真不是來審問你的。」
「那你來做什麼?」
「我是來通知你的。」
「通知……什麼?」
汪一鳴看著傅欲深的表情,心裡咯噔一下。
大半夜的,什麼事情值得傅欲深過來?
難道說,顧時墨那邊拿到了自己的證據?
不可能吧。
傅欲深不說話。
只是眼神深沉又看著他。
被他樣看著,汪一鳴心裡更加慌的一批。
不安的再次追問:「通知?什麼通知?」
雖然他覺得自己沒有留下任何的罪證,但心還在傅欲深的眼神里動搖了。
傅欲深漫不經心的點了一根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