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有些惊讶,“你之前不是说,这刚好能掩盖我们的恋爱?”
贺斯珩被问得有些尴尬。
谈过完易感期刚回学校的那几天,他没跟谈没说过一句话,看见他就走。谈在他怎么了,他的回答是,恋爱了不能太明显,怕被现,挖出萝卜带出泥,暴露自己的omega身份。
谈表示理解,在学校很配合地跟他装不熟。
其实,真实情况是,那几天贺斯珩还在第一次生关系的脱敏期,看到谈就忍不住想起那三天,晚上还会做梦,每次醒来都羞耻得要死,他怎么变得这么欲求不满?
即使是现在,有时也不由自主闪过之前的画面。
原本他只是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回避谈,现在因为上次的情期,导致其他同学都觉得他和谈关系恶劣。
尤其是王一舟和周雨,生怕他们俩一言不合就开打,课间把他们俩盯得死死的,他想转过头跟谈说话,都觉不方便不自在。
“都坐同桌了,总不可能一句话都不说吧,”贺斯珩有些郁闷,“就不能变成像普通的同学关系吗?”
谈看了眼两人椅子之间还能在横躺一只大帅的距离,明明更亲近的事都做过了,但他这脸皮薄的男朋友还没习惯跟他亲近。
“你试试在学校表现得多关心我一点。”谈忽然说。
贺斯珩觉得不妥:“这会让人起疑心吧?”
“不会的,自然一点就行,”谈笑了下,“可以试个三天,看看效果。”
贺斯珩半信半疑,决定采纳他的提议。
第一天课间。
贺斯珩清了清嗓子,故意提高声音,用前桌的男生听得很清楚的音量,严肃地喊了声谈。
前桌两人明显一僵,竖起耳朵听后面动静。
贺斯珩咳了咳,努力让自己的关心表现地自然,“把你的水瓶拿给我,我去接水。”
谈看着他这僵硬又刻意的演技,压住唇角的弧度,依言给他。
前桌两个男生面面相觑,分不清是惊愕还是惊恐地疯狂用眼神交流。
-什么情况,贺斯珩竟然去给班长接水?
-这两人不是才刚打了一架吗?
-夭寿了,是你听错了还是我听错了?
-一定是我们俩幻听!
两人还在不可置信时,贺斯珩接完水回来,把水瓶递给谈。
谈客气接过:“谢谢。”
贺斯珩咳了咳,很“自然”地坐下,“不客气。”
前桌两个男生都瞪大了眼睛。
我们的耳朵没出问题!
他们俩谁的脑子出问题了?
第二天,谈和王一舟宋霖几人在篮球场打球,王一舟正要投篮时,忽然听见有人喊了声谈的名字。
这熟悉的声音,让他投出去的球顿时偏了方向,但王一舟没管那么多,马上跟着谈一起转身,看见了场外的贺斯珩。
王一舟疑惑又紧张,贺斯珩忽然来找他哥干嘛?不会是找茬吧?
顶着场上几人不明所以的目光,贺斯珩拎着罐汽水大摇大摆走过来,丢给谈,“顺手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