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就让蝎子全部处理。
如果放任飞鸟的尸体在这里的话,会吸引别的猛兽过来。
这是白靛第一次看蝎子吃肉,它用口器的螯肢将飞鸟的肉分开,再用唾沫将肉腐蚀,长大口器,锋利的口器把肉全部吞食。
白靛胸口起伏,饱满的胸肌上还挂着血迹,他眯着眼睛,观察蝎子进食的每个动作。
[哇,好血腥。]
25o看得津津有味,[把我也看饿了。]
“血腥吗?”白靛嗤笑,“还好吧。”
白靛没把话说完,他深深的看了眼蝎子,对于他来说,蝎子算是他用利益捆绑起来的同伴。
蝎子的胃口出乎意料的大,它似乎是怕白靛等急了,着急忙慌的把所有的飞鸟全部吞到肚子里。
白靛打了个响指,“漂亮,帮我把羽毛带回去。”
它的尾针穿过衣服,小心翼翼的抬着装满羽毛的衣服率先在前面开路。
白靛踩在树干上,从上面扯下好几根枯藤,把肉绑好,啪得搭在身上。
他身上肌肉硬邦邦的。
“我先去河边洗个澡。”走到一半,白靛又改变主意,他让蝎子把自己带到小河边。
自从降落到森林里,白靛就没痛快洗次澡。
他现在还算信任蝎子,有乳汁吊着它,现在它起码是安全的。
洗澡?
它打了个激灵,连忙跟上去。
它平时也会进河里面把表面洗得干干净净,特别是在遇见虫母后。
虫母这么弱小,万一站在河里的时候被冲走了怎么办?
它自觉忽略虫母刚才的残暴和惨死的飞鸟。
白靛的手搭在裤腰上,转头对着紧紧贴过来的蝎子。
“别靠这么近,在附近就行。”
白靛把裤子全部脱下来,斧头放在岸边,他先试探性的用脚感受河水的温度,等适应后,他跳到水里面。
好不容易能痛痛快快洗次澡,白靛把被血弄脏裤子放在河里搓,结实的后背中间有条凹下去的沟壑,靠近岸边的河水恰好在小腿处。
他背对着蝎子弯下腰,紧致挺翘的臀颜色比常年被太阳照射的手臂和大腿更浅,有条泾渭分明的线。
它呆愣住,它不可置信的趴在地面,直勾勾的盯着浑身赤。裸的白靛,
虫母,是在蜕皮吗?
幸福来得太突然,它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但是,它没有贸然上前,因为虫母身上并没有散进入。情的信息素。
或许这是个特殊的虫母。
它贪婪的注视虫母的酮体,它渴望虫母用接纳自己。
虫母好美,它是整个虫族的神,是造物主最满意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