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梁飞若,要么不嫁!要嫁就嫁意中人!
谁都不能逼她!
梁飞若带着这样的火气,不甚愉悦的睡了,夜里做了个梦,也不知梦到了什么,就,挺憋屈的,憋得喘不过气。
然后将自己憋醒了,发现自己头闷在被子里,出了一脑门热汗。
她怔怔的坐了半晌。
海桃伺候她梳洗,问她怎么了。
梁飞若心有余悸:“燕王宫不能待,半夜鬼压床。”
燕王宫的伙食没得说,梁飞若嘴里说着不能待,却还是在燕穆王那蹭了早膳又蹭午膳。
燕穆王看着她的目光总是透着戏谑,大概认定了昨天她就是在闹小女儿家的小情绪,毕竟追了那么多年,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你说不娶就不娶!你说娶就娶!凭什么啊?
这还是桑波掐着嗓子捻着兰花指逗燕穆王发笑时说的。
俩个老不正经,晚上没事干,一个扮靳无宴,一个扮梁飞若分析了半天,得出的结论。
笑过后,恍然大悟,也就没当回事。
燕穆王看梁飞若吃得高兴,哪壶不开提哪壶,“不是说去找靳无宴说清楚吗?你这磨磨蹭蹭的,作甚呢?”
梁飞若转过头看了眼屋外的天色,不走心道:“以他的性格不到傍晚不会回来,我不打招呼就过去,帮不上忙还添乱,反惹他生气,再等等。”
燕穆王笑了起来。
梁飞若愣住了,不明白这份熟稔从何而来,更不明白自己为何要这样说。
直觉告诉她胡思乱想会让人不快乐,所以她当机掐断了深思的苗头。
午饭后,又睡了个午觉。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她快速洗漱一番,出了宫。
蒯宗平任职羽林卫指挥使,奉旨护送。柳条儿长鞭一挥,仿佛灵蛇吐信,差点将毫无防备的他打下马去。
“哈哈!”
蒯宗平在手下人面前丢了脸,表情很不好看,暗骂了句,“夜叉!”
这俩人有仇,积怨已久。
海桃趴着车窗往后看,说:“柳条儿,你做什么打指挥使?”
柳条儿:“我能打王太孙?”
海桃:“你打不过。”
柳条儿白她一眼,马车赶的风风火火。
梁飞若又想吐。
“柳条儿,你说我能不能打过你?”
“给老娘慢点!”
不是一路人
夕阳西下,梁飞若隔着车窗看向远处天际,草木清新,景色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