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陆庭桧总是不放心她一个人出门。
不过好在还有何静陪着自己。
何静偶尔也会和自己说起国内的事情。
比如说:“秦桧和何姣姣没有离成婚,因为何姣姣以死相逼,然后秦桧把何姣姣关了起来,打算等何姣姣生下孩子再打官司离婚。”
又说:“因为秦桧和何姣姣的丑闻,秦氏形象大打折扣,股价一落千丈,如果不是秦父回去主持大局,估计已经破产了。”
乔昕现在能把这些事情当做别人的故事来听,甚至能镇定的说:“他们挺配的,不离婚挺好,省的去祸害其他人。”
何静哈哈大笑,又欣慰道:“昕昕,你走出来了,我替你高兴。”
乔昕笑而不语。
一人关心疼爱,她以后会越来越好。
过去的终将会过去,陆庭桧说,他会用美好的记忆占据她的脑海,让她以后只记得快乐。
她相信他。
……
一年后。
陆庭桧在下班回家的路上接到了陆父的电话。
“你和昕昕的婚礼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办?”
电话那头,陆父语气严肃:“我警告你啊,你都和人家结婚了,必须得对人家负责,胆敢敷衍,你妈不会放过你的。”
车已经进了自家大院,陆庭桧捏了捏眉心,叹道:“我知道的爸,你让妈放心,婚礼已经在准备了。”
陆父轻咳一声,又说:“哦,你妈已经定了来柏林的机票了。”
陆庭桧无奈的挂断电话。
走进家门,在玄关换了鞋,进来没看见想看的人,脚步一转,径直去了画室。
果不其然在画室里看到了在沙发上睡得正沉的人。
而当陆庭桧的视线转到画板上的画时,登时愣住了。
画上是一个穿着婚纱的女孩,迎着初春的阳光,走向鲜花簇拥处。
这件婚纱和她设计出来的那件一模一样。
画上的人,是乔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