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阵皮肉的撞击声从地窖内传出。
“噔!”
地窖又跳进来一个兵卒。
不过这兵卒身着皮甲,是太苍的兵卒。
“找死!”
地窖内正在行事的几名金甲士兵看跳进来的兵卒,怒喝一声。
“鋥!”
皮甲兵卒腰间大刀出鞘;“头儿!在这里!”他对着地窖外大吼。
“肏!”
话落,四名金甲士兵腰间匕已经拔出,同时扑向手持长刀的皮甲兵卒。
四人同时猛的刺来,皮甲兵长刀没有任何招式挥挡而出,却是因为地窖太小,长刀竟然卡在地窖的顶部,未能落下。
四名金甲兵的匕如雨点一样“噌噌噌噌”扎到皮甲兵身上,皮甲兵不多时便没了气息。
“噔噔!”两名皮甲兵已经听到地窖内的呼叫,跳进窖内。
“啊!”六人同时怒喝一声,在这转不开身的地方厮杀而起。
六人在洞内疯狂的挤着,相互绊倒。
皮甲兵挥不开刀,便不顾一切死攥着金甲兵的手腕。
“噔噔噔噔。”又有四名皮甲兵挤到地窖内,而之前的两名皮甲兵已经中了数刀,手中越来越没劲。
一名皮甲兵已经卡住另一名金甲兵的脖子,另一名皮甲兵死死的咬住另一名金甲兵脸上的肉。
“啊!!”金甲兵脸上的血如正在融化的冰一般往外渗,他手中的匕“鋥鋥鋥”的往皮甲兵肚子上戳。
“啊!!呲!!”皮甲兵狠狠用力,将金甲兵脸上的肉撕下来一大块。
“啊!”金甲兵疼的哇哇大哭,想要捂脸,脸上却没了肉。
而身中数刀的皮甲兵肚子上的肠子已经翻了出来,在地窖内滚了一地。
剩下的几人也看不清谁是谁,每个兵都死死抱住对方,一个想咬对方的脖子,一个想掐对方的脖子,一个想让手中的匕往后挪挪却被另一个人顶的挪不动,一个想挥出刀,却被另一个人的金甲死死卡住刀把。
几人的脸朝后仰着,眼睛里冒着血丝,肌肉崩的血管爆了出来,都想让对方松口,却都喘不过来气。
狭小的地窖,手臂交错,乱作一团。
“呸!”一名皮甲兵狠狠地吐了一口脓痰到与他脸贴脸的金甲兵脸上,金甲兵恼羞成怒,脖子上青筋暴起。
“呀!”皮甲兵猛磕一脚,“啊!”金甲兵胯下头涨的哇哇大叫,躬下身。
“铮!铮!铮!”金甲兵的匕能挪开。“鋥!鋥!”皮甲兵的长刀抽了出来。
“噗!”金甲兵捅穿了皮甲兵的肚子。
“呲!”皮甲兵扎透了金甲兵的腰间。
“嘶!”金甲兵和皮甲兵把对方喉咙上的肉撕了下来。
“扑腾”一声,几人同时跪倒了地下。
一名皮甲兵嘴里叼着一块皮肉,满脸是血,他对面的金甲兵倒下之后,他捂着涌着冒着热血的小腹也跪倒下去。
他死死的盯着地窖斜角下岣嵝着的少妇,那名他们在城中沾污过的少妇。
“谢……罪……了……”他吐出嘴里的皮肉,口中开始翻滚涌出他自己的浓血。
“砰”的一声,他跪着的身躯重重的冲着少妇爬倒下去。
“哇哇哇。”浑身似被鲜血浸泡过的乳儿大哭起来。
少妇惶悚不安的扒出乳儿,捂在胸前,她惊恐,颤抖,迈着似乎不属于自己的身体,爬出了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