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宁从昏迷中,醒来时,周时念已经恢复正常了。
周时宁双手撑着坐直了身子,在屋里瞅了一圈,没有看到周时念的身影。
晕倒前妹妹嘴角处的那抹鲜红,刺激的他大声喊叫周时念的名字。
生怕周时念付出了什么惨烈的代价。
“念念,周时念,念念——”
“干嘛干嘛,怎么了?”
周时念听到喊声,拎着洗到一半的里衣,跑进屋里。
“怎么了二哥?”惊讶的问道。
周时宁瞧见周时念面色正常,心底暗暗松了一口气。
一口气还没松完,恍然记起妹妹刚刚穿的好像不是身上这件衣服。
“念念,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和我说?
你怎么吐…血了?”
周时念心底惊了一下,二哥竟然看到她吐血了。
不行,不能承认,不然明后三天有点不太好办。
索性装傻充愣的回道:“啥?没有啊。
我哪有吐血,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我衣服还没洗完呢,我先去洗衣服了。”
“我看到了,你知道的,你和大哥都是我的命啊。”
周时宁的声音里带着隐隐的哭腔。
你告诉我,是不是对你有其他的规定或者要求,才能治好我的腿。”
周时念心底不忍,但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来,她心急的时候想不到借口,解释太多。
“没有,二哥,你别想太多,我一个小姑娘能干什么啊。”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屋里,出门时有些难受的抬头望了望天,深呼吸一下,继续洗衣服去了。
周时宁在屋里很是焦躁不安。
当天晚上饭桌上,周时宁还在追问,周时念匆匆扒了几口饭就回了自己房,锁上了门。
睡醒了的周时安瞧瞧弟弟,又望望妹妹,一边疑惑一边咀嚼着嘴里的食物,像个小仓鼠一般,灵动又呆萌。
第二天到喝第二次药剂的时候,周时宁强硬要求周时念出去,屋里独剩他一人。
周时念好生说了两句不顶用,直接捂了薄薄一层安眠粉。
让人睡了过去,后面也是一连两天。
周时念都赶在上午,趁着周时宁不注意把人弄晕,然后把药剂灌下去,用精神力疏导。
一连串的流程下来,周时宁的腿好了。
周时念的精神力异能也彻底消散了。
对此周时念也只是感慨了一下,以后搞事情善后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得动手灭口了。
周时念整个人都变得病歪歪的样子。
整天有气无力的样子,每晚的睡眠都很充足。
像一条米虫一样,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的养了五天,才养回之前一半的状态,所以出门转悠了。
周时宁的腿在最后一天治疗结束之后,就恢复了知觉,可以简单的动一下脚趾。
可周时宁并没有想象中的高兴,他心底一直压着一件事。
那就是妹妹到底付出了什么“代价”。
周时宁整天闷闷不乐的样子,气的周时念强撑着一口气。
在周时宁面前跑了好几圈,又原地蹦哒了好久,徒手拎起了两桶井水。
“二哥,你看你看,我啥事没有。
那天肯定是你看错了,我就是好奇那奇药是怎么治疗的。
想试试感觉罢了,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复健,复健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