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炎倒吸一口凉气,按理说这种行为可以直接被退兵处理,严重的话会上军事法庭也说不定。
蒋小鱼坐到张冲旁边:“秃子别郁闷了,你不就是在那边放不开手脚,干不过巴郎!”
听到干不过巴郎这几个字儿,张冲腾的一下起身,眼睛瞪得血红,看样子好像准备把蒋小鱼给捅死一样。
“这儿有个某人,我告诉你在这儿你可以用你所有的昏招对付他,他都能把你给按在地上打,你信不信!”
张冲张开嘴巴想说些什么,又咽到肚子里不说。
到了晚上蒋小鱼拿了一只烧鸡,又带了些其他的酒菜。
饿了将近一天一夜的张冲看到吃的,接过来大口大口的,吃着烧鸡喝着小酒。
“只要你跟着咱,咱就带你拜师学艺回去,保准从正面打的那些老兵个个服气!”
秃子这家伙把东西吃完,用手抹了抹嘴上的油,突然蹦出来了一句。
“不了,我想通了!这军营我指定是待不下去了,我要回东北森林,去那儿干熊多舒坦!”
“我跟你说,你肯定不能就这样回去的,进部队有规矩离开也是有规矩的,你服役时间没到部队不可能放你回去!”
“万一你再想不开,当个逃兵。轻则三代见不得光重则上军事法庭受罚。你得懂得既来之则安之这个最重要的道理!”
“今儿个我不是跟你说过,我认识一个猛人,你用什么招数都打不过他!”
“你先跟他试试再说!”
“滚犊子,要是让你来跟我试,少在这儿指点我,我就不信我这样回去他们还能把我怎么滴!”
蒋小鱼一听也不劝了,躺在床上开始睡大觉,等明天张冲真要走的时候,自然会有人要教训他的。
一大早张冲就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准备回东北,出了门,想要离开一个瘦弱的人挡在自己面前。
“干啥玩意儿不看路呀,给我让开!”张冲愤怒地说。
“打过我你就可以走!”柳小山面色平静如水。
“头一次见有人主动找打的!”张冲放下行李,和老兵一块儿来到海边。
“小山,这牛犊子两眼放凶光,你可得小心点儿!”邓久光提醒。
“莫急,待老夫降服他!”
柳小山没有那么多规矩,只说一句话:“打败我,用任何你喜欢的方式!”
“你可以放心的使用任何招式,只要你能打赢我没有人会怪罪你的,我会想办法让你完好无损的回到你的家乡!”
“这可是你说的啊,受了伤你不要来找我!”
张冲摆好架势,和面前的老兵进行搏击。
张冲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毫无经验可言,凭借的就是那一身蛮力,一拳一脚确实力量十足,说能把人的骨头踹碎,都不是夸张。
他就像一头蛮熊,一头生长在极端环境下的野兽,在他眼里,无论用什么样的招式能把猎物击杀,吃着肉那就无所谓。
柳小山的应对非常从容,当兵这么多年,什么人没见过,偶尔也能遇到几个身体素质变态蛮力强大。
几下招式经验,借力打力稍微用一下,就已经把张冲打得满脸是血。
又溜了一会儿,张冲已经没有力气了,柳小山沙包大的拳头打在张冲身上。
鲁炎赶紧上去拦住他,再这么下去,张冲非得被打死不可。
“今天我在教给你们非常重要的一句话,都给我牢牢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