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与自家老爹商量好的说辞一句也没用上,上去就被程处亮的一拳给干懵了,
等到脑子重新长出来之时,已经听到杜荷那三人在商量演得好不好了。
“唔唔唔唔。”
萧锐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挣扎了几下,胸中万般愤怒到了嘴巴之外只能化成唔唔唔的无奈之声。
“咣。”
敲锣的家伙与这五个的头部位置并列也行,
每走出几步就传来咣的一声,震得萧锐脑瓜子翁翁作响,后悔是后悔自己没多带些人来,
除了后悔,萧锐心中还有一股滔天恨意,他恨杜荷,也恨他那个漂亮的妹妹,
都是这两个罪魁祸把他害得落到这般模样,
如同一只被村中百姓打到的山猪,一村人欢欢喜喜的抬着猪,鸣锣报喜。
从通轨坊到长安县衙要越过不少坊市,一行人抬着五只“山猪”,鸣着锣,缓缓而行,要说不是故意的谁也不信。
队伍临近长安县衙,早就得到消息的长安县令头皮都麻了,
这些二代们搞事就算了,还想把锅砸到他头上就不对了,
“师爷,师爷,你赶紧给本官出个主意。”
深秋已至,长安县令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这些公子哥们背后的人,他这小官可一个都得罪不起,最好是能将这事甩出去就最好了。
还没等师爷想出合适处理办法,一位被派出去打探的便装衙役却喜笑颜开的跑了进来,
“县尊大人,喜事呀,喜事呀,宫里来了一队禁军,将那群人都抓了去。”
“好,好,好,你小子辛苦了,当赏。”
……
“来吧,忠毅侯,请往里面走吧。”
李君羡亲自带队,将杜荷三人和萧锐五人都擒了关进了天牢,
“李叔,李叔,李将军,我们是受害者啊。”
杜荷走入大牢之后,看了一眼往链条上扣锁的牢卒手上的大锁一眼后就朝着李君羡嚷嚷,
“那有抓受害者的啊,李叔,我要见陛下。”
“老实待着,陛下口谕将你们几个关牢里去,他可没空见你。”
看着李君羡的背影消失在牢房走道的拐角,杜荷又瞅了一眼关在他们对面的五个公子哥,
心中痛骂李世民狗皇帝绝对是故意的,这他娘的这么关着可不就是让他们在这牢里互喷,
喷累了,事也过了,到时狗皇帝一边再打一顿板子,就算惩罚了。
杜荷意料中的骂战并未出现,对面的五位应当是被他们整得惨了,当前是身心俱疲,更是没从方才的羞辱之中找回丢下的脸面,不敢吭声。
房遗爱拉扯着杜荷到了牢房的墙角,远离对面五人,
“荷哥,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等着别。”
“先前你通知叔玉是要干什么去?该不会是料到有这事,让他留在外面?”
杜荷心中一乐,房遗爱这小子真当我是那种走一步开三步,八百个心眼的人了嘛?
“你想多了,我可没那么多心眼子。”
杜荷让魏叔玉回来就是到时候把作坊卖了好签字而已,要是提前告诉了这两货怎么能打出气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