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文维瀚与傅秋茂处。
“太混乱了,毫无章法!”嘴上还很硬,但傅秋茂确实是败了下来,从空中被文维瀚打到了地上,狼狈的仰天躺着。
听到这话,文维瀚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乱就乱了,有用就行,这种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静息机会保留受伤时的痛感,这次的伤是傅秋茂从未受到过的,他感觉气血紊乱,每一次呼吸都极其痛苦。
“要不是我的符纸用完。。。咳咳咳。”傅秋茂的狠话说了一半就因为气血逆流被呛了回去,这静息机内的雨滴刺在他的伤口上,凉的他生疼。
“明明已经付出那么多努力,但还是会败在这种事情上,我还真以为靠着更多的研习,开自身,我就能赶上那些拥有大量传承的人,结果到头来我和那隔壁衡门的羽翀桑又有什么区别!对啊,他先前好歹也有不少家底子,我还不如他!”傅秋茂的语气中透着一丝沮丧。
一时间,文维瀚面对这位自言自语的对手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收起永蔚剑,内心对他不知为何有了几分同情。
“一年啊,一年,他就因为不接受降级的惩罚,被直接逐出了师门,十几年的修行付之一炬!哈哈哈哈”他似乎看到了自己的结局:“如果我是他,我可能会忍下去吧,总会有机会的。一定的,一定。”
场外,那位使者恨不得给自己后槽牙都咬碎了,莲门的两位得意弟子被两个来自苟延残喘的门派的弟子打败,他到时候肯定会被兴师问罪。
场下,无论是那些上过场还是没上过场的内炼者,还是到场的武学圈人士,有不少都因为看到莲门弟子吃瘪感到痛快无比,事实上,他们只要看到衡门与莲门吃亏,就会这样,其原因就是这两个门派将现代武学圈资源垄断了大部分。
莲门的几人匆匆从台上退场,他们看来没打算留宿,于是先走了一步。
“哈哈哈,好啊,好啊,看来曾经的六大门派,宛门与流门,是明确站在我们这一边的!”距离舞台有一段距离的周辅一边鼓着掌一边缓缓起身,对他身边的几位儿子讲到:“等一下还有一个压台剪彩仪式,需要我与罗丰共襄盛举,你们先去安排一下房间吧。”
“刺啦啦啦啦。”静息机的舱门打开,几人从机子里走出,各自回到了对应的位置。
在回到座位后,几人观看了剪彩仪式,随后在罗郅的带领下,几人在节目后被安排了酒店内的住所。
文维瀚自己单独一间房,躺在大床上辗转反侧,悄然入眠。
梦里,还是那一方有山有水的天地,在鱼肠剑事件后,这里多了两座玉台,所以文维瀚目前认为,这个梦境的场景会变化,但并不完全取决于自己。
在与旻永昌见面后,还是那些事情,无非是交流外界事件,让他教自己几招什么的。
不过这次,当文维瀚提了一嘴那傅秋茂所说之话的时候,旻永昌随后给了文维瀚一个类似忠告之类的话。
“这天下武学千千万,虽说有许多武学需要得到家族传承,但如果人人都能有更多的选择,那修炼之路也将更容易一帆风顺,只不过啊,那太过于浪漫了。”说到这,旻永昌叹了口气:“聆听了有关外界的那么多事情,小友应该也不免能看出,如今的武学界逐渐分割成了两个派别,所有界中人,都必须做出站队,站队意味着分割,分割意味着斗争,斗争意味着牺牲,小友,保全自己,还是融入时代洪流,我并无权替你做出选择,你也无权为自己做出选择。”
在一番谈话后告别旻永昌,文维瀚醒来,走入卫生间洗漱,可就在他刚洗漱完的时候,自己的房门却被咚咚咚的敲响了。
“别睡了,出大事了!”
这个声音貌似是李阳志的,貌似还能听见他身旁罗郅胡恩謇王锡麟吴齐乐等人的交谈。
听了这话,文维瀚不敢怠慢,把牙刷之类的东西随手一放,穿着个反的鞋就开了门。
“生了什么事?”他问。
“命案,还是重大命案,真是不得了了。”李阳志告诉文维瀚:“昨天才见过的那个戴墨镜的老大爷就这么毫无征兆的死了。”
文维瀚听到这消息,回想起昨天这位老大爷的样貌:“啊?怎么,他昨天不还好好的?”
“幸亏昨天和你们一起住在了酒店这,现场还没被封锁,趁现在我们快去看看。”罗郅赶忙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