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白念晚眼前的黑布,薄纪言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当看到她布满泪痕的脸颊,薄纪言不免想起,刚才她哭喊求饶的声音。
……
薄纪言坐在沙上,一夜没有入睡。
直到天空泛起鱼肚白,白念晚才悠悠转醒。
痛!
全身都是酸痛的感觉。
白念晚睁开眼睛茫然了一瞬,昨晚的记忆已争先恐后的涌进她的脑海。
她猛地坐起身,却因为一阵腰酸,软躺回床上。
“没事吧?”
白念晚眼前出现一杯还冒着热气的温水,她抬起眼眸撞进薄纪言关切的眼神中。
抬手猛地用力!
水杯被她的手掀翻,玻璃杯滚落在地毯上,水也洒了一地,溅在薄纪言的西装裤脚上。
“装什么好人?!”
白念晚手指拢着被子护在胸口,墨色的眸子泛着冷意,“薄纪言,你知不知道婚内强迫行为,我可以告你!”
“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在我的房间里,我以为……昨晚是梦。”
以薄纪言以往的性格,他是从不屑于解释的。
可她今天对上白念晚的眼神,就是莫名的心慌,想要和她解释清楚。
白念晚只觉得好笑,冲他冷漠地伸出手,“把耳坠还给我。”
“什么?”薄纪言表情一愣。
白念晚却冷着眼眸看着他,似乎是看透了他的把戏,“不是你短信约我来的吗?薄纪言你不用装了!”
她拿过自己的手机,翻出短信内容,冲着薄纪言把手机摔过去!
手机啪嗒一声摔在薄纪言的脚边。
薄纪言弯腰把手机捡起,看到她手机里陌生短信的内容,倏然皱起眉头。
然后他目光复杂地看向白念晚,走上前几步,把手机放到床边,声音喑哑低沉,“所以……那晚真的是你?”
“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白念晚垂下眼眸,仍旧不愿承认,“我只是想拿回我的耳坠。”
薄纪言抬手揉了揉额头,“你的耳坠不在我这里,原本是在的,但前几天耳坠不见了。”
“短信约你的人,更不是我,如果我要约你,不需要大费周折,我隐瞒你有什么意义吗?约你的另有其人。”
白念晚恢复些理智之后,才后知后觉地想到,如果真的是薄纪言约她,的确没有必要多此一举。
那拿到耳坠,约她的人到底是谁?
薄纪言怀疑,偷拿耳坠的人就是顾笙笙,但他没有证据,更不可能把随意猜测的事告诉白念晚。
“昨天晚上的事……”薄纪言想要解释。
白念晚却在这个时候抬手,“我就当没生过!”
她神色漠然,“希望下次,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生!薄总请先离开。”
薄纪言看样子欲言又止,转身要走却停下脚步,“我会在离婚协议之外,给你多追加两套房子。”
房门关闭,薄纪言才在外面拨通荣臻的电话,“送一套标准尺码的衣裙,到酒店1oo6房。”
荣臻疑惑,他给老板定的不是1oo9号房吗,然而他还没问出口,老板就已经挂断电话。
白念晚靠在床边冷冷地笑起来,薄纪言果然还是一如往常的没人性,原来在这种人眼里,钱真的能解决一切。……
白念晚靠在床边冷冷地笑起来,薄纪言果然还是一如往常的没人性,原来在这种人眼里,钱真的能解决一切。
脑中乱作一团,白念晚抬手将丝捋到耳后,当务之急不是追究薄纪言过错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