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定元回复道:“陛下,您乃顺大义继位,两王怎敢不来。若两王不来,那岂不是相当于叛出天国吗,那他俩又如何说服一众天国将士呢?”
“而且您可先派人监视西王府、翼王府的所有家眷。倘若两王接到旨意而不来,您可用两王全部家眷的性命,恩威并施促使他们归来。”
“若如此两王仍不归来,那陛下您就可以顺大义对两王的士兵进行劝服,而且西王府、翼王府的全部家眷就任凭陛下处置了。”
“小人可是听说天王的妹妹,洪宣娇可是天国第一美人,第一女将啊,现在可是在西王府里当王娘呢。”
“倘若按照陛下您所言,陛下顺应天父旨意登基,而两王能够归来,那岂不是更能将后患彻底消除。”
东王杨秀清一听到洪宣娇,面色不禁激动起来,那可是自已垂涎许久的美人啊,可惜被天王赏赐给西王萧朝贵了。
如果这次能除掉萧朝贵的话,那这个天国第一美人岂不就是自已的了,她所掌管的“女馆”岂不是自已的后宫吗。
东王杨秀清沉思片刻,眉头紧锁,忧虑地说道:“若在平时,朕肯定想将后患永除。”
“然而现今清妖围困各城,若直接将两王斩杀,难保他们的士兵会产生动荡,若清妖皇帝趁此时发难,恐怕于我们不利吧。”
王定元发觉东王并未因美色而迷失心智,便接着依照皇上所写的内容持续进行表演。
王定元言道:“陛下,对此您无需担忧,小人昨日已为您占卜了一卦,卦象显示不出十日,清妖皇帝必定会退兵。”
东王杨秀清听后大喜过望,问道:“此话当真?”
“陛下,小人的占卜您还不信任吗?况且您听我给您分析一番。”王定元回应道。
听闻他此言,东王杨秀清忆起前几日那精准如神的占卜,不由得挺直身体,点了点头,示意他接着讲下去。
“再过一个多月,便是元年了,清妖皇帝必然要回京城主持祭拜,举行开笔仪式、拜年仪式等等。”
“而且江宁虽位于南方,但此时也已天寒,倘若清妖们长久围而不攻,那他们只会消耗更多的粮草,单单围困咱们江宁城的清妖士兵就不下二十余万,那每日的消耗定然是极为巨大的。”
“陛下您看那清妖那群酒囊饭袋,他们敢进攻吗?”
“若是敢进攻的话,他们又岂会一直围而不攻呢?”
“说白了就是清妖皇帝想趁元年之前,赚取一波功绩,以便他回去之后,能够向百姓吹嘘。”
“所以小人昨夜特意占卜,果然如小人所料,卦象呈现大吉之象。”
东王杨秀清越听神色越发明亮起来,心中也愈发感到欢喜,不由得说道:“行,那就依你所言去执行,待朕生辰之时再行登基之事,如此一来,可真是双喜临门啊。”
待王定元出去之后,东王杨秀清方才率领一众士兵,朝着天王府行进。
这两日被禁锢在府中的天王洪秀全,遭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
等到东王抵达之后,当其推开屋门,顿时便有一股恶臭扑鼻而来。
天王洪秀全一看到东王,即刻奔过来跪倒在他面前,声泪俱下地哀求道:“胞清啊,你就饶过我吧,我乃是被韦昌辉所迷惑,一时糊涂才派遣他去刺杀你的呀。”
“胞清啊,我着实是鬼迷心窍了呀,只要你能饶恕我,这天王之位便由你来坐。”
东王杨秀清看着眼前极为狼狈的洪秀全,心中充满了愉悦之情。
他沉默了一小会儿后,缓缓开口道:“哼,洪秀全,你现今才晓得后悔了吗?你可知道你这一番行径险些使天国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啊!”
“你我本皆是天父之子,而我更是勤勉不懈,不辞辛劳地建功立业。”
“然而你呢?每日与数十名王娘沉浸于享乐之中,竟然还不惜对我进行刺杀,残害自家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