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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晏初骑在墙头,朝他笑,“保安大哥给我找的梯子,我爬梯子上来的,问你呢,练什么功呢?”
他刚刚举着手机,不接电话。
被顾晏初看个正着。
裴宁冷哼,“少管。”
顾晏初笑,然后忽然在墙头没坐稳,朝着下面就栽。
吓裴宁一跳,忙过来扶他。
咔嚓。
要栽下来的人,没有真的栽下来,却在裴宁慌张冲过来的时候,举起手机,朝着他拍照。
裴宁要气死了,“你是不是有病!”
顾晏初从墙头跳下来,笑着上前,把照片往裴宁眼前放,问:“你刚刚那么着急干什么?怕我摔下来?担心我?”
裴宁咬牙,“我怕你摔下来,摔死了,我家成凶宅了!”
顾晏初一脸笑顿时收起,十分义正言辞的说:“我,秦始皇,打钱!”
裴宁扬手给他一下子。
个神经病!
穿上白大褂,戴上眼镜,在医院里,人模人样,是斯文博学又受人尊重的顾大夫。
谁能想到,白大褂一脱,眼镜一摘,放出来的是这么个玩意儿!
这脑子就没有一会儿是正常的。
但他一肚子烦闷的气,现在没了。
顾晏初收了手机,搂着裴宁肩膀,“走吧,给秦始皇一个面子,我带你去玩滑板,在家多无聊呀!”
神特么给秦始皇一个面子。
我迷人的老祖是你能碰瓷儿的。
但这个滑板,他还是去了。
裴宁小时候,和沈严一起学过滑板。
哥哥请的私教教他和沈严玩。
沈严兴致缺缺,但他超级喜欢。
很喜欢那种踩在滑板上,迎风的感觉。
只是后来出事,这些他也就搁下了。
许久不碰,有些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