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围在这干什么,没事干了是吧!”
易忠海呵斥一声,带着秦淮茹进了自己家。
看着熊国正四人,秦淮茹紧张不已,
她明白,接下来的命运,就掌握在这四人手里了。
可能被赶出院子,也可能进监狱呆一段时间……
“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熊国正摆出一副吓人的态度,“是你自己不小心走错了屋,还是程治国强行将你拉进去的?”
阎埠贵听见这话,眼睛一亮,紧接着说道:“你不要害怕,实话实说就行,如果真是被胁迫的,我们绝对会让程治国付出代价,而且也会保护你的人身安全。”
易忠海和刘海中同时看了阎埠贵一眼,
这话太露骨了。
熊国正也皱起眉头,忍不住冷哼一声。
他刚才的话只是正常的询问,但到阎埠贵嘴里,就有诱供的嫌疑了。
“不是他拉我进去的,也不是我自己走错了屋……”
秦淮茹的话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说完之后,她又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道,“是我喜欢程治国,所以才去找他的。”
易忠海四人同时一愣,
但随即便明白了什么,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很显然,秦淮茹这是在给自己留后路,
无论是走错屋,还是被程治国拉进去的,眼下的情况就是,贾家是绝不可能接纳她了,
如果再得罪了程治国,那她也跟着完蛋。
相反,如果将责任主动揽到自己身上,那程治国就能摆脱一切责任。
连“管不住自己下半身”这个污名都不用承担。
更不要说什么法律责任。
“自从我见了程治国第一面,就喜欢上他了,只是贾家逼的急,而贾旭东又有稳定的工作,所以我才违着心思跟他结婚。”
秦淮茹低着头,看不清面容,说的话却越来越快,“但就在昨天晚上,我想通了,人活这一辈子,不就是活个我喜欢吗?
我不喜欢贾旭东,哪怕跟他在一起,也过的不高兴。
我喜欢程治国,但又怕他不愿意要我一个已经结了婚的女人,所以才半夜钻到他屋里……”
“呵!”
易忠海忍不住冷笑一声。
是气的。
他自然能听出秦淮茹在胡说八道,但嘴长在人家身上,他还能捂住不成?
“秦淮茹,你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吗?”
刘海中叹了口气,“你可要想清楚,这种事可不是你情我愿就可以的,贾家办了婚礼,现在你名义上就是贾旭东的妻子,他们这次花销不少。”
“我知道……我都知道……”
“啪嗒——啪嗒——”
豆大的泪珠从秦淮茹脸上滑落,掉在地上。
“我愿意将他们的彩礼还给他们……”
阎埠贵凝眉道:“那办婚礼的钱呢?贾家丢的面子呢?你以为这是儿戏?”
秦淮茹捂着脸,哭的更厉害了。
“就这么办吧。”熊国正突然道。
易忠海连忙道:“熊科长……”
熊国正摆摆手,制止易忠海说话:“我虽然对你们院里的人不熟,但从今天的事情能看出,这两家都不是省油的灯,你们想没想过,这件事最大的受害人是谁?”
“不是闹的最凶的程治国,也不是失去新媳妇的贾旭东。”
“而是我们面前的这位!”
“事情闹的越凶,对她的伤害就越大。”
“以眼下的情况来看,秦淮茹只能跟着程治国,咱们是可以想方设法的让程治国付出更多的代价,但之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