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棉棉眼角微挑,轻轻笑道:“那陛下会让蛮蛮摔下去吗?”
男人俊眸一沉,“当然不会。”
“那不就成了,有陛下在,蛮蛮很放心!”
君修寒无奈一笑“你啊……”
伸手轻轻将她慢慢推了出去,随着推出去的旋律渐快,秋千荡得越高。
荡的高高的秋千上传来女人银铃般的笑声,声声悦耳动听。
由此可见她是真的很开心。
君修寒也跟着笑了起来。
等感觉差不多了,君修寒一手将她荡回来的细腰搂住,另一只手固定住秋千的绳子。
等秋千停下后,楚棉棉也在微微喘气。
将被风吹到她脸颊边的一缕秀捋到耳后,男人温柔的看着她问道:“开心吗?”
楚棉棉用力点点头,“嗯,开心,很开心!”
轻拍她的脑袋,“往后若朕不在身边,荡秋千不许荡那么高,朕在时随你怎么荡都可以,记住了吗?”
知道他是在担心自己的安全,楚棉棉并没有跟他唱反调,很是乖顺的答应道:“嗯,我知道了。下次想荡的高高的就找陛下。”
见男人满意的颔,楚棉棉笑着搂着男人的健腰,心里感叹,她男人可真好啊!
等两人逛得差不多了便一起回到寝殿歇晌。
许是今日起的早,刚躺到床上没多久楚棉棉便睡着了。
搂着她的君修寒感觉怀里的呼吸均匀,便知道她睡熟了。于是亲了亲她的秀也跟着闭眼午歇。
他们这边岁月静好,宫外确实炸成了一锅粥。
楚府这段日子不好过,尤其是打听到楚棉棉自进宫后就生病了,且之前对她还特别对待的陛下,在楚棉棉生病后一次都没有去看过她时,楚府众人心思复杂。
他们既希望楚棉棉得宠,又怕她得宠后不关照家族。
可不论他们心情如何复杂,他们也没有办法。
楚侍郎有让王氏给宫里递了牌子,按理说以楚棉棉的位份,只要执掌宫务的二妃同意,是可以见王氏的。
可是递了一次牌子,得到的消息是二妃说楚婕妤刚入宫便生病了不便见人,摆明了就是不愿让她们进宫同楚棉棉有接触。
没办法,楚侍郎便准备等楚棉棉病愈后再递牌子。
可过了几日没等到楚棉棉的病愈,却等来太后遣散后宫的懿旨。
本以为楚棉棉会被遣送回府,哪知太后的懿旨里并没有将楚棉棉遣送回来,也就是说,现在宫里的宫妃只有楚婕妤一人。
众人的心情如同坐过山车般忽上忽下的。
虽然楚棉棉没有被遣送回府,可他们也不清楚她现在是何状况。
一直到第二日楚侍郎下朝回来,府里主子都聚在了楚老夫人的福景苑。
楚侍郎便将朝堂上陛下做的事说的话都同众人说了。另外他下朝时打探了下楚棉棉的现状。
真是不打听不知道一打听吓一跳。
之前二妃掌管宫务时,他怎么打探那些内侍都敷衍自己说不知。哪知今日他只是不抱希望的提了提,那内侍竟然带着讨好的同他讲了昨日后宫生的人尽皆知的事。
听完后楚侍郎震惊的久久合不拢嘴。
本以为陛下在楚棉棉生病都没去看她时,她已经被冷待了。没想到这才过了多久,陛下竟然因为二妃的苛待被全面彻查后赐了毒酒。
漪澜殿众人被送进慎刑司大换血,太医院刁难之人直接被罢官。
陛下昨日种种都是为了给楚棉棉讨回个公道,令昨晚不近女色的陛下留宿漪澜殿。
现在宫里都在传太后已经放话,等楚婕妤病愈便要掌管宫务。
如今这后宫可以说除了太后,楚婕妤就是最有权力之人。并且陛下很是在意宠爱楚婕妤,宫里这些宫人都是人精,为了以后的好日子,都恨不得跑到漪澜殿去争相讨好楚婕妤。
而作为她的父亲自然能得到优待。
在听小内侍的话后,楚侍郎是飘着回到楚府的。
而在场之人在听完楚侍郎的叙述后,也都沉默了。
这于他们来说是好事也是坏事,现在为今之计便是见楚棉棉一面,听听她到底是如何看待楚府的。
不然这事就像把刀子一样悬在他们的头顶要落不落的,实在令人难受的紧。
这次是以楚老夫人的名义往宫里递牌子,随后便是等候消息。
威远候府里近些日子以来都安静的不行,侯夫人和小姐一个被软禁一个被禁足,府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管家在管。
威远侯自被陛下斥责禁足后便一直低调行事,在朝堂之上也是不插手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