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今日对葵仙儿之事毫无进展,没成想听了府尹大公子这么全乎又邪性的故事。
殷问酒问周献,“这事你这么看?”
“蹊跷,远嫁离京,府尹,我想不到能对太子有何助力。”
“葵仙儿的案子,知也不是给你写了书信转给应天府的衙门一同办案吗?你不送去?”
“暂且不送,坊间都无从得知的一人,况且她离开两年之久,衙门只会打草惊蛇。”
殷问酒突然又问,“你们有人知道刘素和的八字吗?”
楼还明摇头,“八字是隐密的,女子一般婚嫁才会拿了八字去跟男子的排。”
“那府尹的大公子,是怎么在挑女子八字是否合适呢?”
她又绕回了府尹家的事。
人是该有好奇心的。
殷问酒看着众人,又扯了扯蓝空桑,“你们不好奇吗?”
楼还明:“好奇。”
周献:“好奇。”
卷柏:“……好奇。”
蓝空桑:“不好奇。”
殷问酒松开她,再次教育道:“空桑,要有好奇心,一个男子,娶了五任妻子,每一任都活不过五年,他还特意挑单日子成婚。”
蓝空桑道:“所以呢,与葵仙儿的事有何关系。”
蓝空桑能关心的确实不多。
关心葵仙儿的案子,是因为葵仙儿是咒怨而已。
而咒怨,会影响殷问酒。
楼还明被说服了,“确实,小妹你还是先专心自己吧,咱们这趟来不是参加婚事的,是来解怨的。”
殷问酒眼下身体健康,便开始及时行乐起来。
“行,我知道了。”
“但是,有没有办法知道另五个人的八字呢?”
众人:“……”
周献扶额,“成了婚的好办很多,这事我去打听,你先专心想葵仙儿的事。”
……
卧房内。
殷问酒舒心的泡着药浴。
蓝空桑在屏风外擦刀。
“你到了这,也没有感受到丝毫怨气吗?”
屏风里的声音传来,“没有,大概之后也不会有。”
“就撞这么一下?”
“那是就撞这么一下吗?那是用尽全力的,差点没把我撞聋!”
“所以还是有什么东西,把她的怨气定住了?击散了?”
殷问酒自然没听过这种说法,她这一路都是摸着石头过河。
“空桑,你说有没有可能,还有别的高人……”
“把葵仙儿的怨解了?”
“也许是把她的怨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