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妹子那弯弯的柳叶眉,对上那双明眸,李云泽微微一笑“该起床了。”
回想起昨夜芙蓉帐暖,秦可卿微皱秀眉“夫人那儿。。。”
“她不听话,我就拿鞭子教训她。”
李云泽的话,让秦可卿当即捂嘴笑出声来。
虽然年岁不大,可天生丽质已然展现无疑。
“我想了想,你还是再睡一会的好。”
刚想要起身的秦可卿,疑惑之中又被按了回去“你干嘛。。。”……
刚想要起身的秦可卿,疑惑之中又被按了回去“你干嘛。。。”
“干。”
早已经习惯成自然的瑞珠与宝珠,拉着红着脸颊的香菱,很是自然的将房门关上,安静的守在门外。
通常情况下,没有半个时辰出不来。
王熙凤那边也起床了,在平儿的服侍下洗漱装扮完毕。
慵懒的打个哈欠,感觉身子还是乏力的很,明显是昨夜被鞭打的够呛“平儿,等会咱们去东路院。”
“奶奶。”平儿面露担忧之色“真的要回去啊?”
“回去?凭什么!”
一想到昨夜那个狐媚子,王熙凤就气不打一处来“我跑回去,把这么大的西府让给那个狐媚子?做她的春秋大梦去吧!”
“我才是正牌的将军夫人!”
看着平儿还是不解,王熙凤为她解惑“东边那儿已经撕破脸了,我若是回去了算个什么事?咱们妇道人家,只能是跟着爷们走。在东府那边上面全是婆婆,整日里受气难过的。哪有现在痛快,整个西府该我说了算。”
正所谓出嫁从夫,丈夫去哪就要跟到哪。这就是这个时代的礼教。
凤姐儿在东府的时候,说着是管家,可实际上头顶还有王夫人,邢氏乃至于老太太当大神压着。
下面不是这家的陪嫁,就是那家的抬房,关系复杂基本上谁都不能动。
最后忙里忙外,内外受气的还是她王熙凤自个儿。
现在李云泽出息了,不但承了爵位还拿到了西府。
这边就一个尤氏,还是个懂事不会找麻烦的。上上下下自然是以他凤姐儿为尊,她又不是得了失心疯,怎么可能会回去继续受气。
“不就是狐媚子吗。”王熙凤冷笑连连,手中攥着手帕“且看我的手段!”
凤姐儿回东府,是为了打包拿走自己的东西。
她的嫁妆,她的小金库,她屋里的各种摆设什么的都得拿走。
而且还得把自己陪嫁的仆役婢女们都给带走,到了西府那边手底下没人可不行。
这一走,到了天色擦黑了还没回来。
吃晚饭的时候,李云泽正待询问,却是见平儿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爷,不好了。。。”
“别慌。”李云泽示意她冷静点“天塌不下来,有什么事情说清楚,慢慢说。”
“爷,奶奶去了东府想把东西带过来,却是被太太给拦住。。。”
“哪个太太?”那边太太夫人的太多,他一时之间也是分辨不清。
“大老爷的太太。”
这么一说就明白了,是贾赦的填房邢氏。
“为什么拦?”
“太太说,东西都是东路院的,不许拿走。”
“难道是我的关中腔不标准?说的还不够清楚?怎么总有愚妇蠢货跳出来找打脸。”李云泽放下快子起身,嘱咐一旁的宛如浇灌过的盛开鲜花一般妩媚的秦可卿“你先吃,我去砸场子。”
精神抖擞的恶犬薛蟠打着灯笼当先开道,带着一队亲兵的李云泽,在前往东府的半路上遇到了过来报信的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