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走去哪,你家城里所有的房产还有郊区所有的地皮已经全转到我名下了。”
“我露宿街头总行吧。”
她当然得拦下“不行。”
“那你想干嘛”江槐序耐着性子。
昨晚已经够狗的了。
再不跟她保持点距离,真保不齐自己还能做出什么更狗的事。
“没名没份的,孤男寡女住在一起算怎么回事儿。”他轻笑一声,“还是说你准备说是异父异母的兄弟情”
“算了。”南蔷自知理亏,“我走,一会儿就走。保证你一到家就看不见我了总行吧”
南蔷原本还好奇彭愿着急忙慌把江槐序叫下去有什么事,在楼下看到宋婉柔的那一刻她才明白。
刚刚被他连推带赶,南蔷也不是没脾气,没想赖着,拍拍屁股就准备离开他家,只不过收拾东西耗了些时间。
她下楼时,碰巧在楼外远远撞见了江槐序和宋婉柔,两人面对面在交谈什么。
气氛略显郑重。
其实说实话,夏风一吹,帅哥美女在绿树浓荫下,长裙飘飘衣袂纷飞地站在一起,还是莫名的相配。
距离隔得有点远,她只听见了一句。
宋婉柔说“至少这些年,我一直都坚定地看着你,从没变过。”
只听见这一句也能猜到是什么场合了,南蔷觉得再听不合适,现在出去的话又必然会打扰他们,没办法只能转头又回家了。
半小时后,江槐序以为她走了,刚一回家推开卧室门,口罩都没来得及摘,就被南蔷推着腰直接按在了门板上。
她隔着口罩吻上来,唇瓣循着位置往他的嘴唇上贴,隔着层无纺布料,她的温度依然灼热,烧得人心烫。
“你答应她了吗。”她问。
“咔嚓”一声锁上门。
隔着层薄薄的卧室门板,彭愿还在外面滔滔不绝“你就和她在一起呗,国外人生地不熟的,有个照应多好啊。”
雨停了,玻璃上还有些未消的水珠。
他个子高,还往后躲,南蔷只能攀着他的脖子,仰着头,垫着脚尖去够他的嘴唇,在口罩外一下下蹭着他唇瓣。
但无论怎样还是隔着层屏障,碰不到,远水救不了近火,更燎得人焦躁。
他侧过头,“你看到了”
“答应了吗。”她又问了一遍。
很少见到她这么执着。
心里有些情绪在酵,像是被泡了的海棉,满溢酸胀,南蔷一直以为自己迟钝,如今才现,她只是习惯了压抑。
沉默了半晌,江槐序语调懒散,声音闷在布料里,尽数被她堵回去,“真答应了,还能站在这儿被你亲”
还被亲得束手无策的。
听到这话,南蔷才终于敢肆无忌惮,她一把扯下他口罩,唇瓣相贴,舌尖直接探了进来。
这一下激得江槐序头皮麻,酥麻感顺着神经向上爬,浑身像过了电,突突地跳。
他才明白她刚刚隔着口罩亲他的含义,就算他真答应人家了,真成别人男朋友了,只要她没碰到他,没真亲,就什么也不算。
这种时候她倒是“有原则”得可气。
门外彭愿越说越来劲儿“我跟你说,就你自己还他妈跟这儿守贞洁牌坊。”
“那天我都看到林落跟南蔷表白了,她还往他怀里倒,没准人家都已经答应了,现在正亲的火热呢。”
“你听见没有啊”
屋内,温度越升越高,一切外部杂音尽数淹没在她铺天盖地的吻中。
没什么章法,只是缠人。
她像小鸡啄米一样,一下下探入,搅着他舌尖,生涩又莽撞。
江槐序没忍住伸手揽过她的腰,低头回应了下,她的唇瓣又软又糯,像块刚出炉的年糕,甜到腻。
直到又一次亲到心跳慌,眼神迷蒙乱作一团,彼此呼吸胶着在一起,紧紧缠绕。
彭愿在屋外用力拍门,哐哐作响,“锁门干嘛你不会死在里面了吧。”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江槐序终于拉门出来,头还是晕的,站都站不稳,靠在门边还故作镇定。
“靠江槐序,你什么情况。”
彭愿眼睛瞪得直,难以置信地指着他衣摆下撑起的一团,遮都遮不住的鼓包。
有种直挺挺的坚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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