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我们素未相识,凭啥还谋害了你不成。”
说着哈哈哈笑了起来,笑声有点可怖。
“看您说的,我也不是啥人物,和你们也没有利害关系。”
安然笑笑,显然他笑得有些不自然。
酒是杜康酒,情是三分熟。
这屋中三个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一会儿就醉醺醺的了。
“老人家,你可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变故吗?”
安然借着酒劲,有些朦胧地问道。
“这里白天没什么人了,大家都出去谋生了,夜晚更是寂静啊。”
老者说着。
“他们都是哪里谋生了呢,或者说都去了哪?”
安然有些好奇地问。
“说是很多人都被征派去最近的采石场了吧。”
老者的脸上有些阴影浮现。
“哦,原来这样啊,”
安然接着又问着,“那这里的女人们呢,他们都还在吗?”
“女人……呵呵。”
老者有些勉强的笑着,仿佛有什么欲言又止的样子。
安然看出了他脸上的邪魅。
他没有再追问,只是兀自又饮了一杯酒。
“你还别说,女人们都一个样啊,哈哈。”
其中一位老者开口说道,他的络腮胡动了又动。
刺激性的酒气散发开来,好不酸爽啊。
听他们说,男人们偶尔也回来看看,但是之后他们一家一家的都好像疯魔了一般。
具体怎么疯魔的也说不清楚,反正很多女人就此出去找了野男人或者当了鸡。
这是安然后来听说的,这和他们来这里探究的发现完全没有联系的样子。
他们说着说着就分别了。
“离那些石头远一些吧。”
临走前其中一位老者略有深意地对安然说。
“我会记住你们的话的。”
安然说着。
月亮照着寂静的大地。
一轮皎洁的月光啊,是那么的唯美。
村庄外面十里外的地方不时发出低吼的咆哮,那里是最接近事情真相的地方,世界政府也在为这件事伤透了脑筋。
他们想查出什么东西,至于具体是什么,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