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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玩什麼？」他問。

「我示範給你看。」6辛辰把玩具球扔出去，煤球立即叼著玩具球給到6辛辰手中。

「真聰明。」6柏年誇獎。

「它還會其他的，你看我。」6辛辰伸出手，命令狗子，「坐下。」

煤球乖乖坐下。

6柏年看上去很好奇，6辛辰問他：「你要不要試試？」

「好啊。」

他跟6辛辰一樣伸出手，命令狗子：「坐下。」

煤球非但沒聽，還衝他「汪」了一聲。

「你人太高，煤球又剛剛才適應我的命令，所以你伸起胳膊的時候稍稍低一點，」6辛辰擺弄著6柏年的胳膊，「這個高度你再試試。」

6柏年又試了一遍，煤球仍舊不聽。

「我忘記一樣重要的東西。」6辛辰快拿來狗狗零食，遞給6柏年，「你看我示範一遍，然後你跟著我做。」

煤球按照6辛辰的指令來做，非常聽話，6辛辰便給狗子一個零食，然後輪到6柏年，「你試試看。」

6柏年照做，第一遍沒做好、第二遍、第三遍……

「在狗狗有聽話苗頭的時候，你就要給予獎勵，拿出零食給他，別忘了。」

6柏年：「好。」

再次嘗試，6柏年伸出手：「是這個高度嗎？」

「不對，再低一點，它太小了，你可以蹲下來。」

6柏年蹲下來：「是不是這樣？」

6辛辰：「對，你再試試。」

6柏年不是做不好，只是心不在焉，看著6辛辰的一開一合的粉色嘴唇，好像周圍都失聲了。

6辛辰平常話不多，但很有耐心，在指導的時候很認真，眼睛眨巴眨巴的，在卷而密的睫毛襯托下，眼睛十分漂亮。

6柏年的喉結不自覺地上下滑動。

在6辛辰再次給他矯正姿勢時，6柏年忽然低下頭，含住6辛辰的嘴唇。

被嚇到的人本能地要躲閃，6柏年托住他的腦袋抱住他的腰，加深了這個吻。

煤球剛開始「汪汪」了幾聲，後來吐著舌頭坐在地上，好奇地看著主人們的行為。

這個吻持續的時間不長，大約十幾秒中後，6辛辰的一個電話打破了二人的親密時光。

6柏年於是便放開6辛辰，到衛生間洗了個冷水臉，身體的各個細胞才安分下來。

神特麼白天不懂夜的黑，明明是自己不懂自己的心。

還不要碰到裸露皮膚？明明一見到他身體各個細胞就不安分！